不必负责
他射了那么多,只觉得肚子都快被撑满了,小腹涨涨的不舒服。
男人胯下刚疲软的性器已经又挺立起来,但他侧过身去,撑在她身旁,从袖间掏出手帕,一点一点细细的给她擦拭下体。
水实在太多了,淋淋沥沥滴下来,滴在木板上,氲成一片。柔软的丝绸轻轻贴在小穴,此时的她极为敏感,掠过的手帕引得她一阵哆嗦,腿间吐出又一股粘液。
她有些不好意思,别过脸去不看他。
他也不说话,一下一下从发丝抚到发梢安慰她。
他看她穿好被他剥落的襦裙,神色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拉过她的手,认真地说
别怕,阿昭,我定会为你负责,等我。
沈昭张嘴想说些什么,窗外阿壁唤她:姑娘,到了,请下车吧。
她轻轻抽出手,起身下了车往相府走。
夏夜的风微凉,一下马车,方才淫靡旖旎的气味被吹散,仿佛少女初次的情事从未发生过。
只有乳尖微微刺痛和穴里不断外流的粘腻液体在提醒她方才马车上狭窄的空间里发生的一切。
沈昭不得不夹着穴,三步并作两步走回院里,连忙吩咐阿壁烧水沐浴。
等到将阿壁阿黛都打发了出去,她才敢脱下襦裙,迈入浴桶。
低头看去,雪白的乳团红痕遍布,一看便知被人大力揉搓过,腰间也布满吻痕,还好没吻在脖子上。
也不知他到底射了多少,穴里流出来的粘液银丝般飘在水面,源源不断怎么也吐不干净,她只好拿手去抠,手指刚碰到嫩肉整个人便忍不住瑟缩一下,蚌肉还合不拢,轻轻一碰就勾起残存的快意,小半个时辰才勉强收拾干净。
阿壁拿篦子给她梳头,浸过桂花油的梳子一下一下,瀑布般的黑发又浓又亮。
少女坐着铜镜前出神,镜子里一双秀眉微蹙,白嫩的面庞蒙上淡淡的愁。
刚才事发突然,她也来不及考虑,只想着救人要紧,糊里糊涂地就。。。如今细细想来今夜的事颇为蹊跷。
谁会架走燕国一个质子的马车,偏偏就独留她一人与他同行,偏偏他中了那么稀奇古怪的毒,又偏偏她就簪了茉莉。
偏偏偏偏,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必是有人故意为之。
可是为了什么呢?宫宴,燕国,将军遗女,她实在想不通。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自己的日子还没过明白,如何想得了那么多。
今夜她自愿救人乃是出于道义,若是以恩情裹挟要人负责实非君子所为,所幸她还略有薄产,待到日后等阿壁阿黛许了人家,她便和嬷嬷一块去乡下买块地,一块过日子也好。
少女的忧愁就像夏日的雪,来不及堆积就散了。
第二日沈昭睡的迷迷糊糊,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半点体力活没做过,昨晚被世子折腾好一番,不由贪睡了些。
起来时腰还是酸着,腿间更是酸疼,阿壁捧着一个小小的盒子走进来。
姑娘,外头有个小厮送了这个盒子来,说是宁远世子给姑娘的。
打开小盒子,里面躺着一罐药膏,不用想也知道是做什么的,另有一张小笺,他的字苍劲有力,方圆兼备,倒是和他人一样。
信上寥寥数语,大概说让她不要担心,且再等他些时日,自会将一切安排妥贴云云。
沈昭心思透彻,昨日便已想明白,她自小无父母教养,因此并不似别的闺阁小姐将清白看得那样重,若是嫁人,那此人必要能接受她,如若不然便是孑然一生也无甚所谓。
提笔写下回信交由来人带回去,只宽慰世子不必放在心上,此番救人乃是出于江湖道义,何况男女之事你情我愿,何须蹉跎世子一生幸福。她自觉此番话说得英勇洒脱,颇有些江湖儿女的做派。
此后数日不曾收到回信,想来世子定是已经明白她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