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不是差,是根本没去想这些。
苏望亭还是不解,甚至还很是关心的问了一句,“绣绣,你是不是那个来了?”
听了这话,白绣绣是彻底被气笑了。
感情苏望亭是以为她来例假了,所以才脾气这么暴躁,非要挑他刺的意思。
白绣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和苏望亭生气,他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能愿意做这些就已经算是进步了。
他是不会,不是不做。
这已经比很多男人强了。
这么告诉了自己好几遍之后,白绣绣才看向苏望亭,吐出一口浊气道:“往后我叫你洗碗,你这做饭的锅子也是要洗掉的,还有饭桌灶面,上面脏了,你也可以擦一下,这些都是一起的,不是说你真的就洗碗就行了,明白么?”
听到这话之后,苏望亭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没有洗锅,所以白绣绣才生气的,他有些埋怨的说了一句,“那你得和我说仔细了,要不然谁知道要洗锅啊。”
白绣绣:“……”
她怕再说下去,自己要气坏不成,跟苏望亭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他根本不懂自己生气的点在哪里!
她揉了揉眉眼,培养苏望亭做这些,怕是比自己学习医术都还要难。
白绣绣叹了口气,“吃饭吧。”
吃过饭后,白绣绣就出了门,有了自行车后,她出门都能比平常晚一些,骑过去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样子,一路上顺畅的很。
这年代的自行车可是堪比小轿车还要珍贵的存在,谁能有一辆自行车,哪个看了不羡慕啊。
因此,路上骑自行车的也是少。
白绣绣到了学校之后,把车子仔细的锁好,怕被人给偷了,今天她是特意来早的,早上没有课,按道里自己可以下午再来。
不过做好了计划表后,白绣绣自然是以正事为准,立马就去了工会。
等白绣绣到的时候,工会办公室里已经来人了。
等人都到齐后,杨德馨带着白绣绣介绍给了办公室里的人。
这工会里的人并不多,加上杨德馨一共就三个人,另外两个是一男一女,男的叫郭旭,年纪轻一些,大概二十岁出头,听说是高中毕了业没考上大学,复读了几次都没考上就不愿意考了,靠着家里的关系被塞到了工会里来,平时一些需要劳动力的工作,都是叫郭旭做的。
还有个女的,叫马丹凤,有三四十岁了,大专毕业,对于马丹凤来说,这边工作清闲,事情少工资待遇不错,又能照顾到家庭,比起去别的工作单位要好不少,而她的丈夫就是中医学院的教授,进来这边就是靠着老公的关系才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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