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女人一阵偌大的惊呼声,那只穿了一层薄纱的身子连带着一旁的香炉从台阶上滚了下来。
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刹那间充斥着整座大殿,外面守着的下人赶忙跑了进来,就见一个近乎赤裸的女人半趴在地上忍不住颤抖,而那上首的男人懒懒的依旧半躺在座椅上,眼中满是恶心的神色。
没人敢说一句话,几个下人赶紧将那女子拉下去准备发落,就听上首的男人开口道:“随意放人进长笙宫,该怎么罚你们自行处置,这个女人,心怀不轨居心叵测,罚就不必罚了,直接乱棍打死送到郭大人府上,就说本王念他这几年对中州有功,特赐美人给他,还望他不要拒绝本王的好意。”
下人们战战兢兢的领命称是,他又说:“下次若是再敢出现这样的事,你们就自行去跳海,明白了么?”
“是”
等所有人都退了下去,他这才闭目长长叹息一声,大殿里燃着好闻的熏香,原本这是安神的东西,他此刻却没来由觉得有些烦躁。
一想到刚才那个贱婢碰到过他的衣裳,就觉着浑身都不自在,硬是忍了半晌,最终还是睁了眼睛喝道:“阿成!”
阿成忙从外面跑了进来,问道:“爷,怎么了?”
那人一脸烦躁的问道:“信都送出去了吗?”
阿成:“都送出去了,这一个月都二十七封了,全都送出去了。”
那人怒道:“那怎么还没回信!”
阿成一愣,小心翼翼道:“属,属下也不知道啊,不然我再让人去问一下?”
他眼里忽然划过一丝凌厉,吓得阿成忍不住一抖,喝道:“那还不快去!”
阿成脚底一抹油泱泱的赶紧跑了出去。
他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好半晌,才怒气冲冲的低声道:“长笙,你什么意思!”
·
长笙打了个喷嚏,魏淑尤问:“怎么了,是不是冻着了?”
长笙吸了吸鼻子,将他吃完的空碗往桌子上随意一丢,说道:“不知道,也没觉着有啥不对劲。”
魏淑尤瞥了他一眼,说道:“穿那么少不冻着才怪对了,殷康呢?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没见他吗?”
长笙心虚道:“他啊。”
魏淑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