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定是秦淮茹,肯定是,确定是。
这家,整天有人在,基本排除了外人。
而秦淮茹,恰好请假在家,又对她贾张氏怀恨在心。
动机,时间,秦淮茹都有,最重要的是,这是唯一的可能。
想及这些,贾张氏怒火冲天,杀意满满。
该死的秦淮茹,连她的养老钱也偷,还全偷了,简直就是一畜牲,猪狗不如的畜牲。
而此时,秦淮茹在卧室午睡着,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贾张氏见秦淮茹还睡的这么香,死猪似的,更气不打一处来。
“该死的秦淮茹,敢偷我养老钱,我打死你个贱人。”
贾张氏恶狠狠,杀气腾腾,一屁股坐在了秦淮茹身上,啪啪啪,先给了秦淮茹几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惨叫着惊醒,人都傻了:“妈,你疯啦,无缘无故,又打我。”
“你个该死的贱人,贼寡妇,我何止要打你,还要杀你呢。”说着贾张氏直接掐住了秦淮茹的脖子。
秦淮茹吓坏了,呼不上气了,她才知道,贾张氏不是开玩笑的。
秦淮茹拼命想说些什么,可被贾张氏掐住脖子,根本说不了话,拼命挣扎着,也撼动不了贾张氏分毫。
在秦淮茹快绝望时,流下绝望的泪水,以为自己要没命时,贾张氏放开了秦淮茹。
秦淮茹大口呼吸了起来,脸憋红的同时,又有些惨白:“妈,我怎么了,你居然要我小命。”
一边说,秦淮茹一边哭:“这些年,我为这个家,当牛做马,没功劳,也有苦劳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贾张氏冷冷道:“贱人,我一千两百多的养老钱全丢了,你敢说,不是你偷的。”
一听这话,秦淮茹算明白了,为什么,贾张氏居然想要她小命。
“妈,我没有啊,你给我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啊。”秦淮茹委屈极了的大喊道,虽然,她早盯上了这笔钱,可,不到贾张氏快隔屁那天,秦淮茹都不会这么干,也不敢,反正再怎么样,这钱,迟早是她的。
“贱人,不是你是谁,钱昨天还在,咱们又一直在家,所以,只能是家贼。”贾张氏吼道,口水都喷秦淮茹脸上了。
秦淮茹也是不由愣住了,她们从昨天起,就基本都在家,那怕一个不在,上厕所去了,另一个,也肯定在,所以,不可能是外贼。
加上,是自己在家才丢的,自己又接二连三被这老东西打,这么一想,连偷的动机都有了。
秦淮茹都忍不住,怀疑是自己干的。
但,这真比窦娥还冤啊,她秦淮茹根本就没偷。
在秦淮茹一番毒誓,以及贾张氏搜身,搜完屋后,也只能先信了秦淮茹。
秦淮茹也主动,提了报公安。
公安局一听,贾张氏丢了一千两百多,无比重视,出动了十几个公安,外加街道办的不少人,一起去了贾家。
公安同志,里里外外,查了个遍,又根据两人的口供,断言,十有八九是家贼。
贾张氏听了这话,又狠狠收拾了秦淮茹一顿,得亏,有公安制止了,不然,秦淮茹又得被打的死去活来。
没大一会,去轧钢厂上班的,也全被叫了回来,除了上学的孩子,大院的人,全到齐了。
一听,贾张氏丢了一千两百多,大院的人,都震惊了。
泥玛,这么有钱,还整天哭穷,还让他们捐款。
易中海,二大爷,三大爷,都脸色难看极了。
没多久,公安同志排除了所有人的嫌疑。
最后,贾张氏在那哭天喊地,秦淮茹不停抹泪。
公安局的同志走后,街道办王主任,把三个大爷,还有傻柱,叫到了一旁。
“易中海,你这一大爷,不必当了,居然干出,破坏大院的人相亲的事,你简直不配当这一大爷。”王主任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