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来烧伤的伤口还没好,现在又烫伤了,这脚可怎么办啊,这大少爷知道了一准心疼死!”晨雨将终于将鞋子袜子脱了下来了,可一双脚背红肿的触目惊心,让她忍不住心疼。
“心疼有用的话,那要大夫干嘛,白家大少爷难道是个草包吗!”
晨雨刚想上药,门外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平淡的嘲讽声似乎在压抑什么。
“王爷”晨雨闻声转头就见楚君墨面无表情的站跨门而入,眼光落在白映雪一双红肿的双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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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不要动不动就这么暴力!
目光触及那双红肿的脚背上淡淡的疤痕,楚君墨眸色倏尔变得幽暗,映在他眸中的面容,隐忍得坚强,却又好像缥缈随时都消失, 心尖划过一丝异样……
白映雪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眸光紧了紧,他怎么来了不会是因为刚刚自己斥责他,专程过来找她麻烦的吧!
不过现在他为何而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侮辱他哥哥,白仪轩是在这个时代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她不允许任何人说他的不是。
“心疼是没用,但若是连心疼都不会,这个人也就没什么用了!”白映雪双目怒视楚君墨,空中的话一字一句从舌头缝中蹦了出来,“楚君墨,你可以说我是个花痴,但是你不能说我哥哥是草包!”
白映雪的话几乎是字字句句敲入楚君墨的耳朵,这是她第一次直呼其名,看得出眼前的女人很是愤怒,原来这么嚣张的女人还是有软肋的,紧紧一句话,就能让一直沉静如水,波澜不惊的她掀起勃然大怒,那如果他更狠一点呢那会是怎么样
“那本王非要说呢”楚君墨一步一步走进,然后倾身双手撑在那张檀木椅上,将白映雪禁锢在他与椅子之间,然后定定的注视着她,唇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在落日的余晖下勾人心魄。
突然起来的动作带着蛊惑的压迫,淡淡的龙延香带着男子纯阳刚的气息在鼻尖蔓延开来,白映雪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只听得心跳的声音。
这男人果然是个妖孽,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能将人蛊惑,若是放到现在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无知少女,不对,在这个时代他已经祸害了不少女人了。
倏地,白映雪一个用力,猛得推开欺在他上面的人,楚君墨还以为她会出口反驳,丝毫注意到她会有此一举,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看来这女人不仅伶牙俐齿还很暴力。
“啊!”
白映雪因为用力过猛,被反弹了过来,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整个人跌落在地,疼痛在臀部蔓延了开来。
“小姐,你又伤哪里了”
晨雨急急的去扶,手才伸了出去,就被人直接扯到了一旁,再反应过来,晨雨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映雪就被楚君墨从地上抱了起来。
“去换张躺椅过来!”楚君墨一边吩咐一边低头看怀里的人,白映雪一张小脸因为疼痛有些苍白,眉头紧紧的皱着,光洁的额头上冒着细微的汗珠。
“一个女人不要动不动就这么暴力!”楚君墨瞥了一眼怀里的人责骂着,“这下好了,自识苦果了吧!”
暴力她要是暴力还能让自己的脚伤成这样吗这种话他也说的出来,要不是他,她能这么惨吗白映雪想反驳,可惜脚上、臀部清晰的疼痛让她无力开口。
这双脚已经三次受伤了,一次被烧伤,一次被踩伤,还有一次被烫伤,这不还没好,这屁股又摔 该死的楚君墨,怎么就这么看她不顺眼。
“小姐,躺椅来了!”
晨雨气喘吁吁的从外面搬了一个躺椅过来,还没等她放好,就被一个惊慌沉重的声音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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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给我乱动个试试!
“王爷恕罪,微臣来迟了!”一个太医提着药箱一边擦汗一边行礼。
因为有些走的急,胸口不停的在喘气,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白映雪看了看眼前的太医又抬头看了眼楚君墨,太医是他带来了的吗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为了他的温柔乡遗梦楼,这男人连糖衣炮弹都用上了
“人还没死,就不算来得迟!”楚君墨弯腰把白映雪放在了躺椅上,冷冷的看着一边擦着汗的太医,“这双脚交给你了!”
“是,王爷!”太医应声道,然后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摇头道:“这伤口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情况不容乐观,微臣先给王妃上点药,请王妃务必注意好休息,不要到处走动,如若是再伤着,这脚就毁了!”
毁了有这么夸张吗难道古人的医术还停留在恐吓阶段
“不过些皮肉伤,不会影响走动的,太医不必惊慌!”白映雪忍着痛宽慰了下太医,这点伤她还是有数的,作为一名娱记为了挖些八卦新文,不仅脑洞大开,就连受伤也是免不了的,她早就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