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楚君墨见她不说话,只是摇着头,然后眼角连泪珠的冒了出来,心疼的不得了,“不哭,我帮你揉揉”
说罢,将怀里的人搂得紧紧的,然后大手在他小腹上轻轻的打转,轻轻柔柔的触感,从小腹传来,白映雪一向坚硬如铁的心脏软了:“君墨,我肚子不疼”
“不疼”楚君墨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不疼她哭什么啊到底女人的心思的敏感他还是不了解,不过他大底也没有需要去了解女人的心思了,“不疼我也给你摸摸,就当按摩好了”
这下,白映雪的心更软了:“楚君墨,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种不真实又真实的感觉很像是来自梦里的错觉。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不明白突然间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个女人。
妻子对啊,她是他的妻子了,多这么久了还没旅行妻子的义务,白映雪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就这么拖着他,他说的没错,他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楚君墨像我这么嚣张的女人是不是很过分”
“是很过分”楚君墨失笑的点点头,“不过我喜欢,况且我的女人也有过分的资本,所以,雪儿,你尽管过分,这天塌下来我帮你顶着呢,你尽管嚣张去吧,本王对你的爱就是你嚣张的资本”
楚君墨的话一字一句落在了白映雪的耳中,宛如铁锤一般一声一声的砸进了她的心底,郑重的像是承诺却又轻言的理所当然,仿佛这就是他应该做的。
“楚君墨,你怎么不问我这么多天都去了哪里都在做什么又都跟谁在一起你知道我曾是怎么想你的吗”面对这样深情款款的楚君墨,白映雪终究是选择了坦白,曾经对他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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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光明正大的替雪儿更衣!
“那雪儿去哪里了都在做什么又跟谁在一起”楚君墨很听话的把她的话都问了一遍,“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雪儿还愿意回到墨王府,回到我的身边”
听了她的话,白映雪更加觉得愧疚了:“君墨,我天牢的时候曾经怀疑你跟陷害我哥哥的事情有关,我这些天我跟一个叫阿鬼的男人在一起,都在查我哥哥被陷害的事情,我们”
“什么都没发生是吗”白映雪有些说不下去的话,被楚君墨直接接了过去,“雪儿说的我都相信,所以雪儿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好吗”
“你真的相信”白映雪不可思议的挑眉看着他,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话,竟然说了出来,楚君墨的反应也太过平静了,是他不在乎还是在乎的不愿意去计较,只要她留在他身边,“你真的相信我和一个男人一起待了七八天,我们还住过一个房间,却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吗”
为了不会让一件过去的事情在彼此的心中留下疙瘩,白映雪还是决定用嘴惨痛的方式面对,只有彻底说清楚了,才会毫无芥蒂的忘记,这里是古代,她是王妃,这种事情,现在他爱她可以不在乎,待时间一长,再挖出来便是痛。
“是吗”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着白映雪,这女人还真够诚实的,他不问不代表他不在乎,只是他知道这些天来,她所发生的一切,他也就没有必要去问,没想到她却说了,“不过要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生关系,其实很简单的,有个办法,要不我们试一试”
“什么办法”
白映雪有些不解的看着楚君墨,却只见他笑的很是邪恶,怎么看到都不像是一个好办法,果然她的话一出口,楚君墨邪魅的笑声便传了过来:“这种事情还不简单,我们不是还没圆过房吗现在我们就行房一下,什么事情不就都知道了”
“什么”白映雪被他漫不经心的话骇到了,他的意思很是明确,他们之前没有圆房,她还是个处子之身,这么些天到底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别的事情,一圆房就知道了,难怪
“楚君墨,我一回来连沐浴都顾不得让我沐,就这么急着要圆房,是不是就是想知道我这么多天是不是和别人发生了什么”一想到这个可能白映雪刚刚还喜悦的心情瞬间低落谷底,“你是不是连问我一声都懒得问,直接找到最有利的证据”
白映雪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呛出来的一般,怒火中烧,烧到理智全无
“雪儿,怎么会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好了,你若不愿意,不圆房就不圆房”楚君墨被她突然其来的怒火烧得有些莫名其妙,半响才明白过来她在意的是什么,才连忙哄着,女人终究是敏感的,不过是个玩笑,“雪儿,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想你了,你又这么问,我不过开了个玩笑而已”
他要真在意,上次他回京的时候,楼兰的阁主那么挑拨离间说她被夏御风那他也没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她的感受,没办法谁让这个女人是他没原则也想爱也想宠的人。
被她这么一说,白映雪也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楚君墨本就是放荡不羁的人,说这些牛虻的话,也属很正常的,她还真是哎,归根结底还是她开始在乎自己在楚君墨心中的形象,更在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这么想白映雪才发现自己真是有点矫情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毕竟他已经来哄过她了,可哄一下就同意却也不是她的风格,半响,白映雪才抬着下巴很是傲娇的看着他开口:“我要沐浴“
呃这是什么情况沐浴完了是不是可以圆房了楚君墨如是的想着,却因为她刚刚才生气过,再也不敢开口,怕惹到这个分分钟会莫名其妙的炸毛的王妃了,于是很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好,沐浴,我亲自伺候雪儿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