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都是明天的事情,“赶紧回去吧,再不睡觉天就亮了!”
“是是是,良宵苦短,雪儿我们赶紧回房珍惜这大好良辰美景!”楚君墨邪魅一笑,抱着她下了房顶,然后直接到了客栈。
距离运动那么久,才醒来就去看了大半夜的星星,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本以为这种时候楚君墨已经不在了,他是来帮助哥哥安顿难民的,定然是忙的,只是没想到,才睁开眼睛,楚君墨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正盯着她一动不动,好似能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一般,专注而又认真的表情,让她有刹那间的失神。
“我脸上有花吗”白映雪皱了皱眉头开口,“这么晚也不叫醒我!”
楚君墨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定定的看着她:“雪儿,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有我,所以……你的心里也有我!”
看着他难得的认真,白映雪忍不住一笑:“我心里若是没有你,用得着这么远主动跑过来献身吗”
白映雪摇头失笑,这男人专注起来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那点邪气也化成了温情,她更贪恋这样的他。
“雪儿你终于承认你心里有我了”听到白映雪这么直言不讳的话,楚君墨心底燃起了从未有过的激动,“那是不是意味这我终于连人带心的一起征服了”
白映雪这觉得这就是个傻子,这么明白的话还要她一个女人再说一次吗
“起床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耐在床上干嘛,起来起来!”
白映雪一边催他一边穿好衣裳直接起床,起来才发现了不对劲,一挪动身子就发现身下樱红一片,趁着明黄色的的床单,更显耀眼,白映雪脑子一哄,才想到昨日和楚君墨那些**之事,那是多么激烈,折腾完睡了一觉洗了个澡,就去看星星了,大半夜的也没惊动别人,所以这被褥也没有换,即便脏了也这么睡了一夜。
白映雪懊恼的整张脸都红透了,竟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咳咳,这些下人太不懂事了,这被褥也不知道换干净了!”白映雪有些尴尬的开口。
然而眼光却定定的锁在了樱红的被褥上,心底像是沾了蜜一样的甜,这个是他征服一个女人的标志:“是我不让他们动的,这个可是我征服雪儿的标志,我要好好留着保管!”
白映雪:“……”
脑袋空白的看了他三秒然后破口大骂:“你个死变太!”
下一个动作就是把他推出去,可是楚君墨哪里肯了,只是将她搂在怀里,然后轻声开口:“别激动,雪儿,我爱你!”
楚君墨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更不吝啬说我爱你,相反他是一个把我爱你时时刻刻挂在嘴上的男人,往前的每一次白映雪都未曾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可如今便就这么突然的扎入了心底,如她爱上他一般,女人一但动了心,就连收也收不回来了!
正在白映雪出神的看着楚君墨发呆的时候,卧房的门被狠狠的推开了,晨雨熟悉的大惊小怪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卧室。
“不好了不好了,王爷,小姐不好了……”晨雨大惊小怪的声音在看到楚君墨搂着白映雪的时候乍然而止,“对不起王爷,对不起小姐,我妨碍你们生小世子和小郡主了,我知错了!”
白映雪:“……”她哪只眼睛看到他们在生小世子或是小郡主了
“晨雨,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这种时候,也就你敢这么喘,恐怕就连落月也不敢这么喘!”楚君墨摇头叹息,没办法,这是雪儿的宝贝啊,不然他早把她拎出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白映雪抬头看向她,晨雨的脸色并不太好,这丫头虽然咋咋呼呼,但是分寸还是有的,能让她这么冲进他们的卧房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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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真的没得救了
“小姐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大少爷和落月姑娘在难民区发现两个被遗弃的病人,就救了回来了,跟大家住在了一起,还请了大夫过来治疗!”晨雨一边说一边喘着气,“今天一早发现那两个人死了,原来他们得的是瘟疫,现在周围的人好些都得了瘟疫,一个个都传染开了,难民安顿区,现在已经乱成一大片了,少爷和落月姑娘正在找大夫治疗,可大夫一听是瘟疫,哪里敢治,一看那样子,吓得直接逃了,王爷、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晨雨你先别急,你刚刚说大夫一看这样子都吓跑了,那些得了瘟疫的人样子很恐怖吗”白映雪边问,脑海里却开始寻找一些踪迹,这古代的瘟疫通常都只有一种病,这情况白映雪在翻阅古籍的时候见到了不少,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的。
“那些染上瘟疫的人,头痛、咽痛,四肢酸痛,怕冷,恶心,脸上还冒着一颗的豆豆一样的东西,几乎能把人的相貌毁了了……”晨雨一句口气把感染瘟疫的人症状描述了清楚,白映雪几乎能确定,所谓的瘟疫就是古代的天花:“是不是如果能侥幸能活着的人面部跟毁容没有区别是吗”
“对对,他们是这么说,说是在洛城以北患病很严重,在那里一但发现就要被活活烧死,这样才能防止传染给别人,所以才逃了出来,大少爷和落月姑娘无意中发现把他们救了回来,却不料给这里的百姓带来了巨大的危机,这些人正在辱骂大少爷和落月姑娘呢!”晨雨说着说着又激动开来了。
“真是愚蠢,现在带我去看看!”
白映雪边说,边提腿迈步就朝门口走,却被楚君墨拉住:“你给我乖乖待在房间里,哪儿都不要去,这件事情我去处理!”白映雪没有内力一点抵抗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