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被小儿科医生欺负过吧。”
“否则的话,就是想要在女性温柔安慰下的治疗那种精神层面的东西吧。”
“哦,虽然和女性的手不一样。但是你的手真的很美丽。手指细长,关节也不明显。动作也漂亮。在AFS事故的时候你不是帮我包扎过吗。那个时候也是,看着完全不觉得厌倦。”
路西法多没有注意到自己两人周围的人都陷人了沉默,继续了下去。
“外科医生的手都是这个样子吗。——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我不是在笑你。虽然我没有特别去观察过其他医生的手,但包含我在内,大家都非常珍惜手。特别是常用的那只手。因为操纵手术刀和治疗器械的时候,是用指尖的神经进行感知。就算是极微小的差别也会影响到患者的生死。”
“啊,我知道。那就是所谓的专门人士。”
抱着难道说,该不会,说不定的奇妙念头而竖起耳朵的众多听众,由于两个人对话的正经而对自己的邪念感到了惭愧。
“修密特大尉,你那张脸已经看不到帅哥的痕迹了。没有时间了,请你到这边来。”
“啊,我用自己的急救箱来弄就好……”
梅莉莎抓住了倒退着的男人的一只手,试图强行把他拉到医生身边。
“莱拉,他那只手就拜托你了。”
“哇!别闹了!”
“为什么要那么害怕。”
“你不害怕吗。那是魔鬼医生呀!”
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冷静的瓦鲁多大叫。
“修密特大尉,面对医生本人,这个说法太无礼了吧。医生因为你们几个的愚蠢,才要把宝贵的午休浪费在了义务急救上面。你现在应该道谢才对吧。”
“因为被治疗的人不是你,你才可以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吧。”
虽然不能用武力甩开两位女性的手,但是瓦鲁多的声音明显已经非常迫切。
而愚蠢行为的最大责任者路西法多,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
“只不过是把消炎剂喷在脸上而已吧。以你现在的样子,回到事务室的时候脸孔已经肿起来了。”
“但是,就是因为有不只是这样的可能,所以才可怕吧。对不对。修密特大尉。”
看着萨兰丁用会产生歧义的语言欺负着眼前害怕的患者而流露出的笑容,黑发的大尉叹息了出来,
“……算了,最低限度不用担心被杀。所以放心吧。”
“这个哪里算得上打圆场了!那个‘所以’的结论是从什么理论得出来的!!”
瓦鲁多终于无法忍耐眼前美丽而又恐怖的军医的存在,甩开女性们的手抱住前妻,用她的身体当成自己的盾牌。
“无论如何都要喷的话,就喷到梅莉脸上好了!”
“嚯嚯嚯……讨厌啦,这个人白长了那么大个子,却和害怕进入小儿科诊疗室的小孩子一样。就算我代替你,你的脸也还是会肿,你的玩笑就适可而止吧!”
“谁在开玩笑呀!你不害怕这个魔鬼医生吗。”
“我不管什么是不是虐待狂,总之我喜欢超绝美形的医生。他和路西法多并肩站在一起,你看,左眼和右眼一边一个,还能有比这更奢侈的事情吗。”
梅莉莎也有自己的理论。
路西法多对抓住前妻的身体不肯放手的同事提出了建议。
“既然你那么害怕,我在你旁边握着你的手好了。”
“啊。”
“嚯嚯嚯。路西法,你那是在医院陪着自己临产妻子的老公经常说的台词哦——啊。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听到这个脸红。瓦鲁多?修密特。”
因为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力量松懈而回头看着前夫的梅莉莎,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满脸通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