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掠见她又怒又气,更是火上加油:“在马背上一边飞驰一边享受的滋味,可真是有趣之极。”
难怪她今天浑身酸痛,原来不是被车辗过,是在马背上颠簸的。
在风雪夜里驰行,他让她面对面坐在他的身上,一边往乾闼赶路,一边为她解开欲。火,疼痛、磨擦的快乐的感觉,刺激又兴奋的极速感觉,让她在风口浪尖里上下起伏,快乐得就快死去,可是偏偏又活了过来,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快乐得“死去活来”。
“你还说……你还说……”绾鸥捶打着他的肩,真是羞死人了!
她以后都没脸见人了,没脸见帝王了,没脸见他的部下了,“都是你害的……都怪你……”
“痛……”独孤掠终于叫了起来,“我就快死掉了,还为你服务,这份恩情不报不说,你还想再次谋杀呀?”
血丝,又从胸口渗了出来,绾鸥不敢再动,她虽然恨他,可这次也不是他的错。“怎么办?你没事吧!掠……”
“你叫我什么?”独孤掠望着她紧张的小脸。
“掠……”她昨天晚上在他怀里也是这样叫的呀,捂住羞红的脸蛋。
独孤掠的绿眸也闪亮闪亮:“小玩偶,再叫。”
“掠……”绾鸥红唇轻启:“掠……”
“吻我,小玩偶……”独孤掠拉下她捂住脸蛋的小手。
她的眼睛落在了他的胸膛处,伤口已经开裂,她不敢再挣扎,避开他幽亮的含着情。欲的眸子,而是缓缓的俯下。身,在胸口处印上了一吻。“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看着她脸上羞涩而慌张的表情,她面颊潮红,嘴唇也红红,而且极具又惑,独孤掠坐起身将脸凑过来,冰凉的唇划过她受伤了的面颊,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
这种温柔将她彻底吞噬,从来没有享受过独孤掠的温情,他的手抚着她精巧的耳垂,温热修长的手指如同在鉴别精美宝贝中的精品,绿眸中流淌着一种专注唯美的神情。
“塔巴敢伤害你,我要他拿炎纹国来陪葬。”
听着他冷酷的话语是为了保护她,绾鸥早已将逢场做戏抛到九霄云外了,不由自主的沉醉在他的柔情中,也开心的承受着他的疼爱。
这一次,独孤掠很照顾她的情绪,并没有野蛮的冲刺,也没有霸王硬上弓的狂野,而是每一次的律动都伴随着每一次呼吸的浅浅悸动,让绾鸥从身到心都感觉到了两人交集的甜美和蜜香,她好像睡在一片淡蓝色的花瓣上,轻轻的、软软的,在如水的月光里温柔飘荡。
恩……恩……
千回百转、经久不息的爱……
在风雪之夜美得令人不敢睁开眼睛……
她任自己雪白的、晶莹的、完美的身体在他的绿眸里绽放,像满天燃放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夜空……
没有跌落的梦,也没有被疼痛惊醒,在穿越而来历尽苦难的日子,许久绾鸥都没有这么安宁过,没有这么快乐过,没有这么迷醉过……
原来自己一直抗拒的,是他征服了高傲的她!
原来自己一直想要的,也是一份温柔的疼爱!
妖孽的陷阱(七)
这是绾鸥第一次领略作为女人的骄傲和幸福,徜徉在男人的怀抱里,每一缕呼吸,每一个动作,都展现了无尽的欢跃和温存、高涨和灼。热,传说中的美好生活宁羡鸳鸯不羡仙大抵就是这样了吧。
这一次欢情代价则是被程洛狠狠的笑话。
当绾鸥像柳条一样缠绵的瘫倒在独孤掠怀里时,一种单纯和朴素的原始感觉让她身心俱欢。而独孤掠,也一直扮演着温柔男人的角色,一寸一寸地抚。遍了她身上的鞭伤,并将药粉一点一滴的洒进了伤口。
此时,程洛来敲马车门。
马车厢内春。情涌动,绾鸥瞬间清醒,她真的喜欢到贴上去侍候他的程度了吗?可那如花儿一样绽放的美好感觉又怎么解释呢!
手忙脚乱的套上衣衫打开车门,雪地里的冷空气顿时涌入马车内,让绾鸥觉得荒诞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