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干,就看看。”武义仁摊开双手,一副无辜神态。
此时雷捷等人先后赶到,光晓阳也已被从地上提了起来。
看到光晓阳耷拉着脑袋,没有任何反应,雷捷不禁担忧:“老罗,他……”
罗程很自信地说:“我开门掌握着火候,而且撞的是他胳膊和后背,没碰到他脑袋,应该只是暂时不清醒。”
“那就行,铐上。”
随着雷捷一声命令,光晓阳双手已经套入亮闪闪的“银镯子”中。
“哎哟……”
随着一声闷哼,光晓阳睁开双眼,缓缓抬起头来。
“你们……啊……罗程你怎么也在?”在疑问之后,光晓阳忽的反应过来,不禁咬牙发狠,“他娘的,是不你开门磕的老子,怎么哪都显不下个你?”
罗程笑了:“光晓阳,挺大个脑袋怎么都是浆糊?你只知躲开麻将馆门口,咋就不知躲着家乡的车呢?”
“我他娘……”光晓阳话到半截,没了声响。
“走。”在警员推搡下,光晓阳被带到了第二辆车上。
直到此时,西瓜摊主才想到损失,急忙追来讨要,结果被瘦警员周队拉住,言说会帮着找麻将馆要说法。
任务已经完成,胖瘦二人都没再上车。
再次道谢并发出诚挚邀请后,雷捷等人先后上车,两辆越野车调回头,顺着原路驶去。
这次雷捷坐了第二辆车,第一辆车上换了另一警员,警员与罗程分坐武义仁左右。
回头看了看后车,武义仁终于问出了疑惑:“我怎么感觉这次不是专门抓我的?”
“听说过搂草打兔子吧?”罗程讥诮之后,马上又黑了脸,“你是不后悔刚才的交待了?不过我已经都录了音,想反悔也晚了。”
武义仁叹了口气:“唉,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立马必报。我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早晚有这一场,早露馅早省心。”
罗程暗自冷哼:看你倒老实。还不是没辙了?
相比武义仁的痛快交待,对光晓阳的审讯却不顺利。自从上到车上,大张就一再询问,可光晓阳始终一言不发。
只到接上另两名警员时,光晓阳才开了口:“好啊,原来是老狗出卖了老子。”
“发什么穷横?狗子爸哪知道你们鬼混的地方?”大张抬手拍了光脑袋一下,随后冷声道,“告诉你吧,你的行踪早在我们掌握之中,否则怎会那么顺利找到你?”
“嘁,我看你们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那个车上不也有个家伙吗?肯定是抓他才碰上我的。”光晓阳表示不信。
“这么大脑袋真是白长了,要不是抓你,我们的人又怎会留在狗子家?”大张“嗤笑”道,“不要心存侥幸,既然不远千里抓你,我们就是掌握了充足证据,老实交待是你唯一出路。”
“交待什么?”
“你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呀,好好玩着牌,就让人抓了呗。”
“好好玩牌?那你跑女厕所干什么?又为什么戴着假发套?看着我们躲什么?”大张一连几问。
“我……”光晓阳支吾一声,便不再言语,继续玩起了徐庶进曹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