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一把脸,两条腿勾上商立江精壮的腰,用力撑起自己,将嘴唇凑上去磨了磨对方的嘴唇,轻轻说道:“你可等死我了……”
一刹那,商立江紧绷的一根弦断了。
两个人缠在一起,不知道浑浑噩噩了多久,楚淮声被信期折磨了一夜,此时此刻像是得了水的鱼,再然后又像是即将搁浅的鱼,此起彼伏,来来回回地在他崩溃的边缘徘徊。最后因为意志崩塌,彻底沦为商立江手上的砧板肉,任他宰割,随他摆弄。
他昏睡过去后,商立江缓了好一会儿,也陪着睡了一中午,等他醒来,楚淮声身上烫得出奇,大致是因为没有在来信期的第一时间得到安慰,于是有了后遗症,人昏死过去,身体还渴求着。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在楚淮声的后脖颈上轻轻注入信息素,然后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确定对方的身体逐渐降温后,才起身给他放热水去。
楚淮声一觉睡到傍晚,睁开眼后整个人都还是懵的,大脑沉重得只想捶它两下。
他支起自己靠在床背上,身上的酸痛感十分强烈,掀开被褥,到处都是商立江留下的痕迹,腿上的手指印尤为明显,碰一下都能感觉到酸痛。
楚淮声环顾了一周,准备下去冲个澡,却发现身上已经被洗干净了,就连后面也被上了药。
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抓了抓脑袋,从衣橱里翻出一件T恤套上,然后摇摇晃晃地下楼去,还没到客厅,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商立江,你把厨房炸了?”
只见商立江穿着粉红围裙探出头来:“醒了?没什么事了就过来帮忙。”
“你可以点外卖啊。”
虽然话这么说,但楚淮声还是过去看了一眼,洗好手后从商立江手里拿过快被洗烂了的五花肉。
“肉洗过一遍就行了,放水里滁一滁腥气,然后再烧。”
楚淮声边说边做,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和往常不一样,听得商立江耳朵里痒痒的,盯着楚淮声修长干净的手,压根儿没看他的动作。
“书上说要洗干净。”
“你煮一遍也很干净。”
楚淮声给锅上了热油,然后赶着商立江离远点儿。
“你认真的样子真有魅力,怪不得那些omega这么喜欢你。”商立江毫不吝啬地夸奖他,还上手摸了一把他一双光洁漂亮的腿:“怎么不穿条裤子?”
楚淮声把肉放进去后说:“凉快,而且我身上哪里没被你看过?矜持个什么劲?”
商立江被他逗笑了,在一旁洗着青椒,一边说:“你这样,倒像是在勾引我。”
楚淮声盖上锅盖,一手撑在一边,勾起有些红肿的嘴唇,别有风情地说:“是,我就是在勾引你。信期中omega勾引自己的alpha,不稀奇啊~”
随即,他看见商立江低下头,耳朵绯红地说:“嗯,是可以理解。”
楚淮声勾嘴一笑,想起今早的事儿来。自己还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就等着你来呢”,然后像是戳中了商立江哪里的敏感点,上了发条一样,不带喘气地噗嗤噗嗤干活。
起先他还以为自己手上不老实,摸到了商立江哪里,可后来他再怎么撩拨都没得到想要的回应,于是急不可耐地又给对方说了句“我喜欢被独占的感觉,商总能满足吗”,说完就等到了想要的。
他这才知道原来这心机婊身上没什么特别的敏感点,就是对一些特别的话,会有强烈的刺激感。
楚淮声忍不住好笑,心想这心机婊纯情也就算了,还是个耳根子软的,看来以后想要什么,还得给他吹吹枕边风,说不定比正常说话会更容易得到。
“啊对了,你赶着回来,霄霄……不,商立洋怎么样了?分化了么?”楚淮声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两腿交叠,画面很是美好,仿佛自带美颜效果。
他注意到商立江盯着他的腿时,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随后说道:“应该是今天,我会打电话问的。”
楚淮声叹了口气,换了个动作,轻笑:“去帮我把裤子拿来,我冷了。”
他说着话,装模作样地掀开锅看了一眼,眼角发现这人依依不舍地走开,低头轻笑,以前怎么没发现,心机婊他还腿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