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有水声,应该是何禹平在里面洗澡。
这时,突然冲进来两个人,两人带着口罩和鸭舌帽,又高又壮,看到她的时候,两人皆是一愣,并吞了一口口水,如此香艳的一幕,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
不过,他们还是有自己的规矩,再有反应也不会乱动。
其中一个男人拿了一块浴巾把她裹上,两人一块把她弄进了袋子。袁鹿这会口不能言,又无力反抗,加上欲望占据理智,不管对方是谁,她都只是砧板上的鱼肉。
运气好的话,碰上好人解救,运气不好,那就只有任人宰割。
……
景菲与朋友饮茶,一圈都是女人,江韧没有掺和其中,进去打了个照面之后,就去外面守着。
江韧最近风头正盛,在圈子里小有名气,一方面是他自己比较争气,研发了新型材料之后,给佳瑞打开了知名度;另一方面,自然就是景家给予的。
江韧那一张脸值得景菲花费这么多的心思,她的这几个闺中密友皆是表达了羡慕之情,景菲身心都感觉到愉悦,笑得合不拢嘴。
谢恬见她笑颜如花,叫她身侧的人,自顾走到她身边坐下来,说:“听说今天何禹平大动干戈在自己酒店设了个套,你知道么?”
谢恬与何禹平之间有过婚约,那两年,谢恬在何禹平手里被折腾的几乎脱了层皮,多亏了景菲帮忙才算是脱离苦海。
景菲挑了下眉,大抵能猜到是为了谁,眼里仍含着笑,侧目看了她一眼,说:“怎么?你现在对他还有关注?我以为你对他应该是避之不及。”
两人说话的时候,李婉婉就在旁边,她竖着耳朵听得仔细,何禹平设圈套,难不成是为了袁鹿?
谢恬说:“因为我想把他碎尸万段,就等着他做点什么,我好对付他。”
“冤冤相报何时了,说到底你当初也是自愿,并且是喜欢他的,只是没想到他有特殊癖好而已,何必弄得像仇人一样。我瞧着你是犯贱,还喜欢他吧?瞧见他又为了女人出手,心里难受,想再送上门去被他虐,是不是?”
谢家前些年有落魄之相,前年谢家国外有块地勘测到了油田,峰回路转。谢恬也因为何禹平的事儿,誓言要做一个女强人,如今在商圈内混的还算不说。
她在景菲跟前,倒是不必看她脸色,她哼了声,说:“犯贱这个词,现在应该是适应于你。纡尊降贵跟江韧在一块,瞧他的样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把你利用完了,弃之如敝履的时候,有你哭的。”
“我瞧着是这种傻白甜么?”
谢恬抿了口茶,说:“别自以为高明,男人永远比你要想象的狠绝的多。”
李婉婉适时的凑过去,擦嘴道:“恬恬说的对。话说,何禹平搞的对象是谁啊?不会真是袁鹿吧。”
谢恬的手机响了下,是发过来的照片,她看了看,递给景菲,“自己看。”
李婉婉比景菲快一步拿过手机,把照片放大,果然是袁鹿,她看向景菲,“真是袁鹿。”
景菲神色淡淡,微微扬着下巴,“果然啊,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得过她。”她看向谢恬,“我原本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当初何禹平对你痴迷成那样,我以为他喜欢你这种类型,现在看来,也不是这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