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鹿:“没事,想利用我去刺激景菲。”
他嗤笑,“答应了?”
“没有,我为什么要任由他们摆布。他们对我造成了伤害,现在打着和解的旗号,威胁我做事儿,真当我一点脾气都没有?一个两个背地里说我攀附权贵,利用权贵手段去整他们。既然如此,我觉得我该让他们如愿以偿,真找个权贵,然后耍死他们。”
袁鹿有些气,哼道:“他们是嫉妒我的美貌,自己没有就老这么攻击我。从以前攻击到现在,也不觉得腻。我到现在为止,都没出手动过他们一根手指,他们倒好,一个两个叫的那么欢实。”
“这难道就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像他们那样,不停的哭诉,说他们怎么害我,我怎么可怜又无辜。惨就惨在我没有一张可怜巴巴小白花的脸,所以什么脏水泼在我身上,谁都会相信,并且还深信不疑。”
袁鹿本来肚子里就憋着一股火,这会越说越生气,她受到这种污蔑不少,有些人完全跟她不认识,就认定了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最好笑的是,那些人背后唾弃她,瞧不起她,结果转头还要给她塞情书,表现出一片赤诚之心。
袁鹿气的耳根子都红了,落在盛骁眼里,显得有几分可爱,他下意识的伸手,手指轻轻拨了一下她的耳廓。
耳朵是个敏感的位置,就这么轻轻的一下,袁鹿猛地缩了下脖子,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而后迅速的用手盖住自己的耳朵,转头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疑惑。
她轻轻的搓了搓耳朵,“干嘛?”
盛骁此刻的样子有几分慵懒,不似以前那般正经。她几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看来真的是喝多了。
“耳朵都起红了,跟炸毛的兔子似得。”
袁鹿抿了下唇,说:“我不是兔子,我是狐狸。”
他轻笑,没有发表意见。
“你可以直接在我身前哭诉。”
袁鹿还捂着发热的耳朵,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行啊,下次来哭。就怕哭太多,你要烦死。”
“试试。”
“下次。”她没回头。
深秋的天气有些凉,袁鹿穿的有点单薄,她刻意加快了步子,运动起来身上就热一些。
遇着红绿灯口,她停下来,紧跟着身上便盖下来一件衣服,带着些清冽的香气,又混着一点点酒味。
是盛骁的西装。
他这会身上就只着一件烟灰色的衬衣,领带已经被他扯下来,塞进了西装口袋,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锁骨隐约可见。
衬衣下摆尽数塞进裤子里,他身材好,显得腿特长。
袁鹿想脱下来,盛骁扣着她的肩膀,说:“我喝了酒有点热,你就当帮我拿衣服,穿着吧。”
袁鹿想了一下,索性就穿上了。
衣服有点大,得把袖子撸起来,不然不太方便。
过两条街有商城,两人一道步行过去,这个点超市里人蛮多的,袁鹿去换了一块钱,拿了推车,然后跟着盛骁进超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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