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头比较成熟,他说:“可是,你们昨天才认识,这感情来得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此刻,谢翡又焕发出他作为一个学神的风采。
“机会是稍纵即逝的,缘分更是。”
“此时不出击,更待何时?”
从听说虞意的第一天起,看见窗对面的虞意,她开放的衣着、完美的身材,确然直白地冲击到他,点燃了他内心的情谷欠。
谷欠望,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是正常生理状况,它平平无奇。
谢翡自信,作为一个智人,而非野兽,它是能自控的。
而虞意发现他在看时,却并未放在心上,而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那一笑的从容自若,才是真正击中他内心的。
讲一点酸言酸语,那便是,爱神丘比特“咻”的朝他射了一箭。
谢翡由始至终都知道,虞意像是迎风招摇的一朵花,并不为任何人绽放。假如她冲你笑,那也不过是千万个笑中的一个,并没有什么特别。
晚上,张清芳出去跳广场舞了,谢翡没出去打球。他很早就洗漱了,将换下来的衣物洗干净晾好,就上楼坐在窗前,一个人对着b站的教学视频学吉他。
吉他的调子混在电风扇的声响里,还有窗外的蝉鸣与蛙声,别人家孩子的吵闹声,隔壁王奶奶家戏曲频道咿咿呀呀的唱腔……
不能说一点都不好听,只能说十分难听。
约莫八点多,窗对面的房间亮起来。虞意穿着一件轻薄的吊带,吊带是高腰的,下摆只到胸的下缘两公分处,下面是一条短裤,白色的,很轻薄。
像是只穿了比基尼,又比比基尼宽松,布料也多一点,使她整个人都介于清纯与性感之间。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给吹风机接通电源,一转头,就看到赤着上半身的少年正盯着这边看。想起少年那番好像很讲义气的“冲我来”,便对他笑了笑。
少年脸皮薄,“唰”的就红了,一把将窗帘拉上一半,挡住了虞意看向他的视线,屋内还是通风的。
薄薄的窗帘在夜风的吹拂下微微飘动着,少年的影子却映在了窗帘上。对面传来不成曲调的吉他声,有一种稚拙的单纯。
不多时,没拉上窗帘的半边支起一块白板,上面写着:不许笑。
电吹风发出嗡嗡嗡的声响。
原本,偌大的房子,只有虞意一个人。一到晚上,便只剩下各种昆虫的声音,屋里的安静和外面的吵闹完全不相通。
但是,几乎每一天晚上,她都会和对面的少年产生交集。
就好像,外面的世界也和她有了关系。
寂寞,好像是独自一个人所产生的必然。然而,又以这样一种方式轻易排解。
吹完头发,她打开笔记本电脑,一手抓着一个苹果咬了一口,一边打字。
安静不多时,她的手机铃声便时不时响起,一个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暂时不回去。”
“嗯,会在这里长住一段时间。你看着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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