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翡不答,但低眉顺眼的样子,显然是让虞意自己去摸。
于是,虞意笑着说了句“你还学会卖关子了”,就将手伸进他的裤兜。很快,就摸到一个方形的盒子。
拿出来一看,是一盒计生用品,杜某丝。
她脸上的笑顿时漾开,半坐在书桌上说:“用心不纯啊,弟弟。”
谢翡垂眼,眼睫扑闪着,“不纯吗?我只是单纯想和姐姐负距离贴贴而已。”
虞意的笑容一顿。
谢翡:“姐姐,你不行了吗?那休息两天也可以。”
虞意心头一动,抬起一只脚,用弧线优美饱满的足弓勾起他的下巴,媚眼如钩,足趾抵住他的喉结,“你刚刚说什么?”
谢翡面红心跳,情不自禁地俯身,急切地吻住她的唇。
白猫从窗台一跃而下,窗外千家万户都亮起了灯,只是天空中无星也无月,只有微凉的夜风吹进窗来。
然而,吹不散窗内的热情似火。
白猫低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听见晕黄的灯光下,气息紊乱的对话声。
……
微哑低沉的少年声:“一盒只有十个,够吗?”
“……”
“姐姐?”
“如果不够的话……”
微沙的女声似笑非笑,“有本事你用完。”
“……”
楼下的谈笑声隐隐传上来,听在耳边都不真切了。
这天晚上,虞意没再下去,大家聊聊天打打牌,间或有人开玩笑式地说:“虞意也是,越来越大牌了,上楼放个画,就不下来了。”
“人家刚谈了个对象,毕竟女人三十如狼,理解一下。”
阿沅:“我也如狼啊。”
“那你是没办法,单身狗就只能当魔法师了。”
阿沅:“你们有没有认识的青年俊杰,要高中刚毕业那种,还是青葱少年……”
“滚,有也不介绍给你,少祸害老子学生。”
阿沅:“谈恋爱的事怎么能叫祸害呢?”
“hetui!”
……
约莫到十点多时,谢翡的手机响了。
他突然停下来,原本有气无力的虞意眼睛间或一轮,闪过些许笑意。
谢翡接通电话,手机那边,张清芳问:“阿翡,你啥时候回来?”
虞意顿时用力绞紧。
谢翡咬住下唇,一点也不敢放松,唯恐泄露了端倪,垂眼时,只见虞意漂亮的脸蛋上是促狭的笑。
他忍过这一阵后张口,刚要说话,她又故技重施。
手机里,张清芳问:“喂?你怎么不说话?”
虞意突然起身,将谢翡推倒,俩人全程不曾分开。
热血直冲颅顶,谢翡闷哼一声,看着屋顶的横梁,咬住了自己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