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伤心女笑道:“你如果在打着这种如意算盘,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我点你的穴道,凝涸的那块气血,随着经脉循环,行经之处,除了我将无人能够算得出来,我相信你们门主纵是呕尽心血,也无法救得了你……”花衣使者面色大变道:“我们门主神功盖世,医道精明……”伤心女颇感兴趣地道:“你们门主是谁?他既有这么大的本事,一定是个极有来历的人,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我大多都认识,怎么我没有听过这个人?”
“哼”花衣使者冷哼道:“我们门主是谁,除了有限几个人外,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你伤心女虽然博闻广见可能也不知道……”“哦!”伤心女道:“这么说连你都不知道他是谁了?”
花衣使者道:“我只不过是他门下的一个传信使者,哪有资格一睹门主尊颜,他如是召我,那是我毕生之幸……”伤心女冷冷地道:“你不觉得语中有病?”
花衣使者一怔道:“什么语病?”
伤心女道:“你刚才还说,如果你在六个时辰中不回去覆命,花衣门主便会寻来此处,我问你,既然你连门主是谁都不晓得,他会为你这么一条命而可惜吗?”
花衣使者一呆道:“那不同,本门是分层负责,各职其事,我只对我的上司负责,其他的事我不管,假如我不回去向我的上司覆命,他一定会禀明门主,给我报仇……”伤心女道:“花衣门名目倒是不少,我真不明白,你连门主的面都没见过,如何会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
花衣使者道:“这道理更简单,只为求投明主!”
伤心女冷笑道:“愚蠢之虫,盲从跟随!”
花衣使者怒声道:“你可不准侮辱本门!”
伤心女冷哂地道:“我都敢杀了你,还怕你什么鬼门派?”
花衣使者怨毒地道:“姑娘这话,本使者一定转告本门!”
伤心女朝韩金非一瞥,道:“老韩,他侮辱我们地底之城,你给我打他一顿!”
韩金非面色陡然一变,道:“属下不敢?”
伤心女淡然一笑道:“你一定是惧怕他的武功,而不敢教训他,其实你根本不要怕他,他现在的武功还远不如一个孩子……”韩金非摇头道:“属下与他无怨无仇为何要打他?”
伤心女道:“我要你打他,你敢不听?”
韩金非颤声道:“这!”
花衣使者冷冷地道:“你恐怕拿了水缸给他做胆,他也不敢!”
伤心女格格一笑:“老韩,这话可是真的?”
韩金非长叹道:“真的!”
伤心女恍如是非常惋惜的长叹一声道:“唉,真没想到堂堂的韩金非变得如此软弱无能,昔日那种狰狞之像,不知怎会全不见了!”
韩金非被她说得目中精光一闪道:“不要说了!”
他痛苦的紧紧抓着自己发丝,继续道:“我太无能了!”
伤心女道:“以你昔日的恶名,不会轻易的就范任何一个人,可是你今天所表现的,却是那么使人意外!”
花衣使者大声道:“你这辈子只配做个奴才!”
韩金非双目圆睁,怒声道:“你说什么?”
花衣使者道:“奴才,奴才!”
韩金非悲伤地长喝一声,满脸都是痛苦之色,狠厉地瞪了花衣使者一眼,然后颓然的摇摇头,道:“奴才就是奴才!”
花衣使者哼了一声道:“你想不承认也不行!”
伤心女怒道:“花衣使者,你认为我不敢先杀你吗?”
花衣使者面色微微一变,道:“目前你还不会杀我!”
伤心女冷笑道:“为什么?”
花衣使者缓缓地笑道:“因为你正运用你的筹谋,想见花衣门门主一面,在没有见到我们门主之前,我相信你还不敢杀我!”
伤心女格格地道:“那你更错了,我现在正要杀你,如果我不杀你,哈哈,你们门主还不会和我朝面,如果杀了你,哈哈,他不露面恐怕也不行了!”
花衣使者颤声道:“你这是不智之举!”
伤心女冷冷地道:“那你将大错特错了,这正是我最聪明的地方,现在我给你看点东西,你便知道我所说不虚了!”
他朝丁杰道:“给我把易容药拿来。”
丁杰道:“好。”
他目光深沉的不露丝毫形迹,可是心中却在暗暗盘弄着那批财宝。去没有多久,便拿着一个磁瓶子来。
伤心女伸手接了过来,朝金雷瞥了一眼,道:“金雷,我想请你帮个忙!”
她那说话的口吻,突然由硬变软,由急变缓,的确是出乎金、胡两人的意料,金雷脑海中忖道:“女人之心当真是瞬息千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