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上,一个炸鱼印子,印在旧伤旁边。
沈冷月瞧着,属实有些触目惊心。
“怎么搞得?”
王妈暗补:还不是自己烧得?!
沈冷月见烫得不轻,道:
“王妈,快去拿药箱。”
王妈从厨房前调头,转身,去拿药箱,翻了个大白眼,咬牙。
这俩人!
苦肉计!有没完没!
真想告诉他俩:
真正的幸福,是内心的满足和平静。
而不是让王妈天天像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
……
老狐狸故技重施,二人包扎伤口……
苦逼王妈继续收拾跟打完仗似的厨房,套着手套刷那个粘成了焦炭的黑锅。
算了。
算时间,
跟沈冷月说好的一个月之约,也差不了几天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功成名退,天之道也。
王妈收拾完,睡回了保姆房。
沈冷月独睡婚房大主卧。
顾绝尘睡书房。
半夜大晚上。
王妈起来嘘嘘,听到顾绝尘又在洗冷水澡了。
而沈冷月正倒时差,也睡不着,去大厨房拿水喝。
水声停了。
顾绝尘洗完澡,也觉得渴,走出书房。
冰箱门开,灯光映出来。
一个清丽身影笼在光线里。
沈冷月听到后面脚步声,转头,却看到顾绝尘目光中掠过惊诧之色。
他身上的水,还未全部擦干,一条白色浴巾松松垮垮掩住下身,头发上湿漉漉的,清爽的沐浴香味,带了热度和他独有的气息,烫了过来。
沈冷月不自觉吞咽,“你……”
她目光在他胸口和腹肌上,转了几圈。
有种小动物带着几分惧怕,却又好奇贪婪。
顾绝尘微顿后,微微一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