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她答。
权学清淡道:“刚才琛哥是去警告那个姓林的,让他不要乱说话。还打架受了点儿小伤。”
苏夭夭唇角挑着,冷冷转开头。
那又怎么样?
在他用“下车”宣判自己死刑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无法信任他了。
更不会再对他有一点心软。
沈煜琛暗咬住牙,“你这个女人,心硬的跟厕所里的石头一样。”
“真想好好带你去验个视力,看你是不是好坏不分。”
苏夭夭忍不住,“沈煜琛,你是不是有病?”
沈煜琛声音冷戾,“我有病也是你气的。”
苏夭夭:“发病期离我远点。”
沈煜琛:“就知道你不会对我负责。所以,我才要跟紧点。冤有头,债有主。”
苏夭夭心中冰冷。
他想怎样就怎样。
他已经忘掉了当时说“不会是空穴来风”。
谁要跟他这么熟?
小王噗嗤一笑。
“夭夭,其实我们在查一点事情。”
“要不然,也不会让司夜辰出卖色相,去验证一件事了。”
苏夭夭一愣。“富贵,你说什么?”
富贵……
喵的。富贵竟是我自己。
权学噗嗤一声破防。“富贵啊。累不累?”
小王攥起拳头扬了扬,车子一晃,连带着权学也一晃,身后二人面对面,差点撞上。
两腿接触,倒让沈煜琛看着苏夭夭,苏夭夭错开目光。
苏夭夭:“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沈煜琛道:“笨女人。还不懂吗?”
“那个姓林的说你捞了他很多钱。那么,你和温燕燕之间一定有一个人在说谎。”
“而我相信你。”
苏夭夭:?
他说相信自己?
可笑。
权学补充重点:“所以,琛哥说,这些事情,不会是空穴来风。”
苏夭夭:“……”
一瞬间,她有一些茫然。
所以……?
她看向沈煜琛受伤的拳骨,心中五味杂陈。
心中冰壳半化成了汩汩细流,酸甜苦辣滋味纷杂地不知要流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