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
“小婿拜见岳父,见过二、二、二。。。。。。。”卫良瑃和慕青云对上眼,这慕青云就是上次遇见欺负蔡文娟的男子,没想到竟成了自己的小舅子,甚是惊讶。
“卫良瑃,你什么意思?”慕雨潇小声在卫良瑃身旁耳语道。
“没什么。”卫良瑃又道“岳父,小婿见二哥一表人才,似是多年未见的朋友,有些惊讶罢了。”
“原来如此,哈哈,今日来,就住下几日,也好让潇儿和嫂子叙上话,顺便让潇儿给嫂子调理一下身体。”尚书捋须道。
调理身体?什么状况?卫良瑃一脸茫然地看着慕雨潇,慕雨潇只是送来一个白眼。切!早晚都会知道的。
“爹,潇儿去看一下嫂子,相公,记住为妻的话。”慕雨潇道。
“娘子自是安心,为夫会好好照顾自己。”卫良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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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你家的陈年老酒怎么这么香,太好喝了!”卫良瑃道。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那是自然,这可是百年老酒,我爹说就是要拿来给女婿喝的。”慕青云道。
“是啊是啊,女婿来了,为父自然高兴。这酒是有点烈啊,后劲很大。”尚书道。
“哎呀,岳父,我和你讲,这酒烈的反而好喝,我就喜欢烈酒!”卫良瑃兴高采烈地说着,脚踩到凳子上来了。
尚书对卫良瑃,好歹自己也是礼部的尚书,自家的女儿也是知书达理,怎就有个这样的女婿?!
“咳咳咳。”熟悉的声音响起。卫良瑃寻着声音的方向,慕雨潇站在那里目睹了一切,赶紧摆正姿势坐好。
慕雨潇就是放心不下,寻思这是否要来看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卫良瑃有失仪态的样子都被看在眼里,直勾勾的瞪着卫良瑃。
“小妹来了。”慕青云看着两人的神情,猜到一二,这妹婿原来是个惧内的。上次把自己打的鼻青脸肿,还以为就没人能治得了她,没想到败在了自家妹妹的石榴裙下。
“爹,女儿看天色已晚,相公还未回房,便出来寻了。”慕雨潇说完方觉不对劲,像是自己想了卫良瑃,又想改口,尚书回话了。
“良瑃,今日到这里吧,为父明日还要早朝。”尚书道。
良瑃雨潇拜过,一起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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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时记得我说过的话了?”慕雨潇道。
“酒喝的多了,便忘了。”卫良瑃低头道。
“那还是你没记熟。”慕雨潇坐在床边。
“娘子,这里只有一床被。”卫良瑃四处张望道。
“果真。”慕雨潇几日都是与卫良瑃同床不同被的。心想让舒儿去要一床被来,可自己早让她们睡了,又觉不妥。“将我今日说的话抄上一千遍来再睡,就做是对你的惩罚。”
什么?这意思就是说,我如果抄上了千遍,就可以与娘子挨着睡了?想想就开心,二话不说,赶紧备好纸墨,提笔预写。
“娘子,要我写什么?”卫良瑃道。
“吾妻之言,必记于心,不可违反,若有所出,必会惩处。”慕雨潇脱了外衣,躺在里侧道。
“哦好。”卫良瑃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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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终于抄完,卫良瑃的手都麻了,才这么几个字,本以为千遍易抄,却未曾想过,累煞我也!捶捶肩,甩甩胳膊,轻脚走到床边,轻手揭开被子的一角,轻声钻了进去躺好。
慕雨潇是平躺着睡的,睡得舒服,睡得沉,卫良瑃就这样看着慕雨潇的侧脸,心神荡漾,轻轻的,又亲了一下慕雨潇的脸颊。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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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破晓时,慕雨潇醒来,一脚把熟睡的卫良瑃踢了下去,只听‘咚!’一声后随来一声凄厉的‘啊!’,五体投地的卫良瑃立即被惊醒,卫良瑃只觉得脸刺得生疼,囫囵起身,恶狠狠地看着慕雨潇。
“慕雨潇,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卫良瑃摸摸生疼的脸和额头,伸手一看,有丝丝血迹,卫良瑃寻到镜子前,自己的额头和两边脸都蹭破了皮。
“怎么办,出血了,会不会毁容啊!”卫良瑃哭着道。
“真的?我看看。”慕雨潇穿好衣服,走到卫良瑃身边,看着伤痕,手抵住卫良瑃的下巴,轻轻的吹了吹。“你毛病该改了,今日起来,被子被你拖地下去了。”慕雨潇难得温柔的说道。
卫良瑃看着如此温柔的慕雨潇,本以为慕雨潇是因为自己和慕雨潇共一床被子,才会踢她下床。擦擦泪珠,道“娘子,会留下疤痕吗?”
慕雨潇没有说话,从柜子中拿来一瓶药,沾了点,擦拭在卫良瑃脸上,卫良瑃只觉得一股凉意袭来,瞬间没有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