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讲完呢,你就拒绝地这么快!”夏伤好笑地看了一眼骆夜痕,伸手摸了摸骆夜痕脖子里的铃铛。在一阵“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中,她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又说道:“你不就是担心我破坏你姐姐的幸福吗?夜,你这是对你姐这么没自信,还是对我太有自信了……如果我说,我不会破坏你姐姐的幸福,永远不会介入她和顾泽曜之间。你要是不相信,那你就收了我,时刻监视着我,不行吗?”
“夏伤,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吗?”骆夜痕别过头,冷哼一声。
这个女人狡诈诡辩,她以为他还会再相信她吗?进入娱乐圈,就相当于步入上流社会。一旦她半只脚踏入上流社会,以她的脑子,肯定会想方设法地联系上顾泽曜。到时候他们两个人背地里暗通款曲……骆夜痕一想到这里,心里恼火之余,几乎想都不想地就否决了夏伤的提议。
“骆夜痕,你觉得以你目前的处境,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吗?我知道明天,是决定主角的最后一次会议。我告诉你,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我一定要让你把这份文件签了!”夏伤说着,从骆夜痕的身上跨下来。下床后,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抽出几张需要签名的白纸后,坐在床沿边上,举至到骆夜痕的面前,大声说道:“签字吧,我的性感男奴!”
“夏伤,你做梦,我绝对不会签字的!”骆夜痕看都没有看一眼文件夹,冷冷地瞪着夏伤,回绝道。
夏伤见骆夜痕不肯松口,唇角上扬。她缓缓地放下文件,坐正身子后,从床头柜上的取过一根红蜡烛。只听到“咔嚓”一声,夏伤拿打火机点亮了红蜡烛。她缓缓地转过身,黄灿灿的烛光流转在夏伤面上的那张镶满水钻的狐狸面具上,一片璀璨流光。
夏伤伸手,一把掀开盖住骆夜痕下半身的薄被。一时间,骆夜痕整个裸体呈现在夏伤的面前。
“夏伤,你敢!”虽然跟夏伤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身体秘密。但是这样赤条条的暴露在她的眼前,骆夜痕一时间也有些吃不消。而且,她还拿着蜡烛。骆夜痕心里明白,她这是玩的是哪一招?
夏伤唇角上扬,她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骆夜痕,然后手一翻,蜡烛倒举在骆夜痕肚脐眼上方。
“啪”地一声,红色的烛油滴在骆夜痕肌肉紧致的肚脐眼上。骆夜痕倒抽了一口气,狠狠地瞪着夏伤,怒喝道:“死女人,你给我住手!”
夏伤在骆夜痕的叫嚣中,拿着蜡烛,一路往下移转。她一边玩,一边扬唇,笑意盈盈地又问道:“签不签?”
“夏伤,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骆夜痕气愤地大喝了一声,她也太小看他了,会被几滴蜡油屈服?
“哦,是吗?”夏伤邪恶一笑,拿着蜡油对准了骆夜痕的小弟弟……
“恩……”滚烫的蜡油滴在那地方,那刺激不是一般的大。骆夜痕受不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看来,你好像很喜欢滴在这个地方!”夏伤回过头,看了一眼骆夜痕,笑着说道。
“夏伤,你这个死女人,给我住手!”骆夜痕一生顺遂,即使六年前闯下弥天大祸,他也没受到过任何人,任何形式的惩罚。这些年来,他心里虽然背负着沉重的枷锁,但是他的生活仍旧肆意,不可一世。他从未想过,遇到夏伤这个女人之后,会栽的这么惨。现在,还被她绑在床上,被她玩性虐。
“怎么样,这滋味舒服吗?”夏伤一边在骆夜痕的小弟弟上滴蜡油,一边看着骆夜痕,调侃道。
“夏伤,你这个死女人,你有种别放我,否则你死定了!”
“这时候,嘴巴还这么硬?”夏伤笑眯眯地端正了蜡烛,一边伸手帮他把滴在他身上,已经硬了的蜡烛油给剥下来,一边转头看着骆夜痕,轻声又说道:“夜,我告诉你,娱乐圈我进定了。我今天,一定要让你松口妥协。”
“夏伤……”骆夜痕咬牙切齿,心里悔的要死。刚才是他一时鬼迷心窍,被她的眼泪和诡辩给骗了。才会一时大意,被美色所迷,上了她的床。
“夜,你好像有反应了!”掌心中,原本软软的小东西,在她地抚弄下,竟然慢慢地,有了生机。。
“你给我松开手,不准碰我!”骆夜痕气的开始使劲地砸床,铁链也在他的大动静下,撞击出一阵兵兵砰砰的清脆声音……
……
卧房外面,原本坐在客厅里的许诺,听到卧房里突然间传来的怒吼声、砸床声、以及铁链乒乒乓乓的撞击声。被这阵势吓得,许诺的心一突一突地跳着……
她快步走到卧室门口,伸手敲了敲房门,轻声唤道:“夏夏,夏夏!”
没多久,卧室的房门被人拉开。夏伤缓步从里面走出来,许诺一见夏伤出来,连忙一把拉住夏伤的胳膊,焦切地追问道:“怎么回事呢,夏夏……咱们做的真的不过火吗,如果真把他惹怒了,我们会不会……”
在许诺看来,夏伤现在简直就是疯了。她这样做,无异于与虎谋皮。到时候即使骆夜痕签了字,等他一得自由,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你以为,他做的就不过分了吗?把我丢在男人堆里,想让那些人轮奸我,我现在,连他的十分之一都没用上!”夏伤一脸阴沉。
“可是,我听闵瑾瑜说,骆夜痕不肯干的事情,就算是十八般酷刑轮流上,他也不一定肯答应!”许诺想起上次在咖啡馆外头,闵瑾瑜说的话语,心里担忧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