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伸手捉握她的玉手,微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与娘亲说话不需要忌讳,若是说了不妥的话,你还能说出去不成。”
婉玉愣怔,点点头,生母笑语:“你别难为婉玉,婉玉的性情温柔,不会饶舌。”
韦扶风正容道:“娘亲,我是在教会婉玉一个道理,我才是她最重要的人,婉玉这般的生分,只会里外不讨好。”
婉玉点头,细语:“奴明白,公子是奴最重要的依靠,奴只是紧张,怕服侍不好公子。”
韦扶风微笑点头,转身牵手婉玉走去,边走边与娘亲说话,道:“娘,孩儿不孝,没为娘亲请封诰命,孩儿顾虑大娘不悦,影响了长辈和睦,近期孩儿为大娘和娘亲请封诰命。”
“娘明白你的苦衷,没有失落之心,其实你不必再向朝廷请封,桂管观察使既然隶属夜郎府,你只需用夜郎府赐封即可,何必耗费财力求上朝廷。”娘亲微笑说道。
韦扶风微怔,道:“夜郎府赐封,不及朝廷的正统,易让人诟病。鄙视。”
“你多虑了,女人的诰命根本,事实上是夫君的官位,夫君是三品官位,夫人就算未获朝廷正式诰命,也一样拥有三品诰命的尊贵,夜郎府赐封也是朝廷赋予的合法权力,我们不说,那个会问是不是朝廷赐封。”娘亲正容驳说。
韦扶风若有所思,娘亲又道:“不要纠结了,你费心的让桂管隶属夜郎府,诰命求上朝廷赐予,那会削弱桂管隶属夜郎府的正统性,娘与小姐,要的是夫君高位,妻妾得贵。夫君县令,小姐就算有了三品诰命,只是惹笑罢了。”
韦扶风点头,既然两位母亲理解,他也不必执着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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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后宅婉玉的居屋门外,娘亲满脸笑意的离开了,韦扶风告诉了她,明玉怀孕的喜讯,她要做祖母了。
走入婉玉的居屋,入门是小厅,左右有门通耳房,厅后是主人内室。
居屋和家具明显陈旧,不过非常整洁,屋里有两个婢女服侍,婉玉吩咐奴婢取水。
走入内室,婉玉服侍韦扶风脱下甲衣,韦扶风笑问道:“婉玉,你准备嫁衣了吗?”
婉玉微怔,道:“奴已然过门。”
“但我们没有成礼,等下服侍我洗浴之后,去娘亲那里准备嫁衣等物,我们需要父母面前拜堂成亲,才能入洞房。”韦扶风温和道。
婉玉愣怔,忽倾身扑抱了韦扶风。
韦扶风笑着搂抱这位温柔美人,右手轻抚美人香背,过了一会儿,婉玉咽声细语:“公子。”
“别哭花了脸儿,娘亲看了,以为我欺负了你。”韦扶风愉悦笑语。
婉玉羞涩离开韦扶风,忙低头走去铜镜,玉手细致的妆容,韦扶风被晾在一旁。
韦扶风一笑,女为知己者容,婉玉不愿让他看到了不美。
韦扶风的做为,一是怜香惜玉之心,二是他懂得越是重视婉玉,大娘越是愉悦。
另外舅父楚言和的面子要维护,他必须尊重的拢心。
服侍了韦扶风洗浴,婉玉嘱咐婢女时刻注意韦扶风的呼唤,然后离开了。
韦扶风一路劳顿,吩咐婢女取来饭食,独自吃过饭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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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韦扶风和父亲走巡一下临桂城,一起沟通治理见解,两人都认为要尽快修缮水道码头,由韦扶风动用军力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