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爷子当即举起大拇指赞道:“好,有咱们魏家人的气魄。不卑不亢,不骄不躁,好!”
魏玉晨怕几个人喝醉了,第二天起来难受,趁着大家不注意,又将几滴灵泉水滴入到茶壶中。
说着说着,大家不由又转回到耿昌硕与魏玉晨的婚姻。魏老四固执的认为,耿昌硕能够娶到他家侄女,是占了大便宜了。
到了最后,耿昌硕也开始一个劲儿地捧魏老四臭脚,他大着舌头对众人说:
“四叔说的不错,我就是占了大便宜。”
魏玉晨听着直皱眉,想起结婚前,耿昌硕来家里送药材,父亲让他喝了几杯酒,也是这个德行,不由得暗暗下了决心,以后只要有她在,坚决不让耿昌硕喝酒。
魏老爷子听着耿昌硕的醉言醉语,不由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小耿说的对,小耿说得对,我家晨晨就是优秀!哈哈哈,小耿,还是你有眼光,哈哈哈……”
大队长听着,心说:老爷子也是醉了,但老爷子是长辈,自己也不好驳他的面子,算了,还是喝酒吧。
一刹间,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魏老爷子爽朗的笑声回荡在空中,魏家的欢乐气氛一时间达到巅峰。
送走了魏老爷子等人,魏一奎也回了前面诊所,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前面诊所里,以防有人出了事找不到人,麻烦。
后院里只剩下耿昌硕和魏玉晨两人了。耿昌硕很自觉地把碗筷等收拾好,然后拉住魏玉晨的手期期艾艾地说:“玉晨,我,”
魏玉晨看到他这个样子很不爽,堂堂一个男子汉,恁地做出一个受气小媳妇样!
“有话快说。”魏玉晨说道。
她很想把“有屁快放”四字送给耿昌硕,但是想到这是新婚第二天,说这样的话有些粗鲁,便又咽了回去。
耿昌硕见魏玉晨这样,知道迂回怀柔等策略不适合老婆,便干脆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老婆,我想……
月朗星稀,夜深人静。
耿昌硕和魏玉晨两人,一人抱了一坛子肉菜,一人背了小半袋二合面窝头,悄悄离开了魏家,踩着如水的月色往牛棚走去。
耿昌硕熟门熟路,自从下乡后,这条他已经走了很多次了。魏玉晨却有些陌生。
原主记忆中,原主虽然也来过一回牛棚,那是替父亲送给牛棚里的人一些草药。但也只有那么一次。
后来因为杨大树对原主说,以后不要接触牛棚里的人,不然会惹祸上身。原主就再也没有去过。
即使父亲要求她去,她也不去。再后来,父亲就不再要求她了。
“叩叩叩!”
“谁呀?咳咳咳……”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还有不停的咳嗽声。
“我,小耿。”
“小耿来了,快开门。”
一听来人是耿昌硕,里面的人很激动,有人赶紧打开房门,让他们进来。而同屋的人已经把煤油灯点上了。
“我就知道是小耿,这黑更半夜的,除了他谁会来咱们这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说,“咦,怎么还有个姑娘?这是你才娶的媳妇吧。”
“对,这是我媳妇魏玉晨。玉晨,这位白发老者是我的首长,这位说话风趣的男士是萧教授,这位女士是萧教授的妻子马教授。”
这时只听空间里的小松鼠一个劲地吱吱,那兴奋劲儿就像脑残粉看到了自己的爱豆:
【啊!啊!啊!我见到这世上真正的元帅了!陆元帅,啊啊啊!活的唉!小白,小白,快看,快看,陆元帅,这可是男主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