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抱着纪峣,打的回了纪峣租的房子。他这有钥匙,是纪峣给的,开了门后,将纪峣放到床上,然后把对方的衣服全剥了。
纪峣醉了以后真的特别乖,两只乌黑的眸子蒙着水雾,懵懂地看着他,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叫他举手就举手,叫他抬脚就抬脚,完了还仰头巴巴看着温霖,眼神里充满着对夸奖的渴望。
温霖从没见过这么招人疼的纪峣,噗嗤一声乐了,忍不住轻轻掐了下纪峣的脸,语气中充满了亲昵:“怎么这么乖。”
纪峣把这句话当做赞赏,猫似的凑过去,满足地蹭了蹭温霖的腰。
温霖一下下摸着他的头发,口吻很轻柔:“刚才跟他们说了什么?嗯?还记得么?”
纪峣费力地想了想,复述了一遍。
温霖口吻更柔:“没别的了?”
纪峣又想了想,然后使劲摇摇头。
温霖松了口气,将人搂在怀里,胳膊紧了紧,脸上充满了后怕:“幸亏……”
纪峣歪头:“嗯?”
温霖注视着他,眼神温柔,半晌后,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莞尔道:“没什么。”
两个人静静地待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开始接吻,爱抚,插入。
经过几个月的磨合,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相当熟悉了,不过今天的体验,对于温霖来说,依旧新奇。
醉酒以后的纪峣,又甜又黏人,就像一块融化的太妃糖。他缠着温霖,热情极了,漆黑的瞳仁中满满地都是温霖的影子,像是他的心里只有这么一个人。
温霖忍不住感动,又忍不住心酸,他低头不住吻纪峣的发顶,轻声问对方疼不疼。
纪峣忍不住轻声哼哼,温霖想撤出来,纪峣却勾住他的腰,说舒服,要他更深些。
温霖几乎要发狂,他按着纪峣,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然后伏在对方身上,呢喃着问:“峣峣,我是谁?”
纪峣满面潮红,浑身汗湿,他反手紧紧攀住男人:“温霖!你是温霖!”
温霖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奇异的哀伤,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感动,他不再继续往下问,而是浅浅笑了下,仿佛得到这个答案,就已经满足极了似的:“嗯。”
第二天纪峣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的肌肉皮肤和关节都在痛,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卫生间,温霖正在里头刷牙。
他没避讳温霖,扯开裤子放了水,见自己腿根处的红痕青紫,忍不住“啧”了一声:“我迟早被你玩废掉。”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哑得厉害。
纪峣不禁惊悚,昨晚趁自己喝断片,温霖究竟玩了什么可怕的play啊!
他现在觉得整个人虚得都像个陷入男性危机的老男人了!
温霖将泡沫吐出来,只是笑:“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纪峣翻了个白眼。
温霖也大四了,也是在实习,不过和张鹤一样,是在自己家的公司——把纪峣羡慕得死去活来——他也忙,这次是抽空来的,一大清早起来,连早餐没吃就走了。
纪峣倚在门口,低头看他弯腰穿鞋。温霖注意到他的视线,扬眉一笑——这笑容很有种意气风发的少年感:“被我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