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婆婆自己,完全住不起这里房子,她还能待在这,每天精神十足的大半夜来闹。
是有人把房子都给她提供好了。
我苦笑,心一阵阵麻得难受。
人果然有钱了不一样,要闹都这么大手笔。
温白啊温白。看来是真跟我耗上了。
好在白天公司里,婆婆一直没有来过。这里怎么说都是温白自己家的公司,现在形象一直低靡,婆婆再闹一次,我马上招记者,反整温白一手。
在公司我已经没脸了,结果谁亏谁赚不一定。
现在是温白叫上婆婆到我住的地方闹,一来让我精神压力大休息也不好,二来想赶我出那房子。
毕竟是秦颂挑给我的地方,又偶尔来,就这么扎温白的眼。
温白还不用自己出面,背后稍稍指点江山,就够恶心我的。
楼道里没有监控,也无法断定是谁干的这事。婆婆住进小区哪都不清楚。
就算见到她,没证据,不可能胡乱指控。
所以晚上我就睡不了好觉了是吧。
可是温白,现在我有的底牌你已经没有了啊。
你还拿什么跟我赌。
下班出公司门,秦颂的车停在门口,是辆新的阿斯顿马丁。
看得出秦颂挺喜欢的,他抱怨过年那几天喝得快胃出血,才帮他爸搞定了笔生意,这是他爸给的奖励。
他说完又幽声道,“过年几天吃什么都没味儿,嘴巴难受。”
我“噗嗤”笑说,“我给你做点儿?”
“那我不客气了。”生怕我反悔,秦颂一口应下。
依然到楼下市买好菜,一起进家里,门口的尿液已经被清理干净。
我站在门口愣了下神,秦颂好奇的回头看我,我摇头说没事。
做的一桌菜,秦颂都爱吃,连夸了几次鱼。他说以前跟他爸走南闯北,各地都有各地的好,他都还挺喜欢。
西部有故事,沿海有鱼。
我暗想秦颂把能给的爱都投到鱼上面了,难怪爱不上个人。
吃完差不多九点,我们窝在沙上看了会儿电影,时间也不早,秦颂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好意思直说,我只好旁敲侧击的说夜里不安全,秦颂倒直接,双腿伸到茶几上交叉叠好。
懒洋洋道,“可不是吗,这么危险,我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