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自己旁边的罗珊也已经倒下,眸子越发的亮了起来。
凤璃在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酒千这两天这么奇特了。昨夜里,不和自己睡觉,反而先跑去和铃儿密谈了一会儿,又跑去和罗珊挤了一晚上,敢情这是在忙活着搭红线啊。不过,这似乎搭的有些不对劲吧。
不过不管他的事,就随便酒千玩个够,
待酒旭泽和其余三个人走后,酒千立马吩咐人将倒下的二人扶进了一间厢房里,便马上熄灯关门,睡大觉。
第二天一大早,王府本来很清静,却突然的传来了两声明显不一样的尖叫。
“啊——”细长刺耳,音量绝对有现在女高音的潜质。
“啊——”低沉暴怒,比起发狂的暴龙好不到哪里去。
某个客房里,两个人正赤身裸体的坦诚相对,然后瞬间各自逃离到一处角落,依旧身无一物,再然后,两个人又因为抢一床棉被而纠缠在了一起。
酒千闻声惊奇而来,正好撞见了二人‘缠绵不舍’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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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最浪漫的册封典礼
“啊--”璃王府某客房内传来一声女人奸细刺耳的高叫声,使得走在不远处的走廊上的酒千皱了皱眉,随即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那叫声的尾音拉的有些长,还没等到声波彻底平息在空气里,另一道好似暴龙发怒般的吼叫随之而来。这一次,酒千并没有捂着耳朵了,反而放开了手,很是享受的听着空气中传来的怒火,勾起了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悄然跟着她身后的凤璃跟着她的不远处,不断的抽搐着俊脸,眼角抽的更像中风似的。她也太早了点起床于是自己忍不住好奇跟了上来,不曾想她竟然是来抓奸的!
两个人一喜一疑的前后奔走着,屋内的二人尖叫之后变开始了壮观的各种表演。
现在,场景回顾。
昨夜累极的两个人随意的倒在了床上,司徒雁在外,罗珊在里,男人粗壮的手臂霸道的横在女人的胸前,女人魇足的将头贴合在男人的胸口处,一觉到天明。
一向习惯了早起的罗珊比司徒雁早一步醒来,埋在司徒雁胸口的眼珠子狡黠的笑着,以为自己得逞了。于是,恶作剧的想要看看酒旭泽醒来是何表情,手,轻轻的触动着司徒雁的胸膛,直到司徒雁不情愿的哼了一声张开眼眸--
四目相对,一个笑咪咪的,一个冷冰冰的,纷纷不以为然。下一刻,看清了对方的脸之后,便传出去那些尖叫怒吼声。待到发泄完心中的震撼,罗珊不顾一切的朝着床内躲去,司徒雁则是以最快的速度奔至床下。
“你怎么会在这里?”遭了,他不是酒旭泽,出大事了。罗珊低着眉眼,不敢去看司徒雁。
“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在这儿呢?”天啦,他怎么跟这个可怕的女人上了床?想着这个事实,他看着床内那个分毫没有遮掩的女人竟没有发现些什么。直到罗珊闻言,气急,抬头--
“为什么是你?不是酒旭-,啊,你不要脸,居然不穿衣服站在我面前!”抬起的头,立马的低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男性自尊作祟,也许是有了一夜肌肤之亲的缘故,司徒雁觉得从罗珊口里听到酒旭泽的名字很是不爽快。于是,大棘棘的走到床边,压低了身子对着罗珊轻轻低语,于此同时手,朝着床上仅有的薄被伸去。
“小姐,我不要脸没穿衣服,你,又穿了些什么?”手,猛然一拉,薄被朝着他而去,正要得意的裹上身。
罗珊快速一看,自己也没有衣服,再四处打探一番,满地的衣衫碎片,她的粉色裙子不能穿了。
哼,凭什么他就有薄被,不行,一定要抢过来。于是,不顾一切,小小身子,猛然的朝裹着被子的司徒雁身后抓去。巨大的力道,将毫无防备的司徒雁拉回了大床上。
两个人开始拉扯,那条薄被俨然成了二人泄愤的工具。司徒雁的力气虽大,但是却要顾及着身前不顾一切只为揍她的女人的安全有些疲累,加上昨夜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他最终被罗珊成功的压在了身下。
小人儿辛苦了半天压倒了他,肯定是要嚣张得意一番,他只能无奈的撇开了视线,希望她快点发泄完。
门,却砰的一声开了,酒千的身影站立在门口,呆楞着。
站在她的位置上,两个人的姿势极其的惹火。罗珊两条纤腿劈开,跨坐在司徒雁的腰部,双手撑着司徒雁雄厚的胸膛,脸蛋上全是一片粉红色朝霞。司徒雁则是满脸薄汗,两只手竟然扶着罗珊的腰!
酒千的嘴在看清了一切的同时,立马成了‘O’形。眼里的一丝奸笑却出卖了自己。
“死女人,这女人是不是弄进来的?”该死,昨天这两个女人就奇奇怪怪的饭桌上一个看着酒旭泽胡思乱想,一个却看着他轻笑。原来是为了算计自己!
“表哥,这话可不对了,千儿记得昨夜明明把你送到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