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爸爸妈妈,好像也并不是一对
但应该也无伤大雅。
盛铭洲虽然觉得说不通,但又格外合适,摸了摸黑糖的小脑瓜,打开了手机,在舒年的备注那一栏,打了四个字——“黑糖妈妈”。
脑子里又浮现出舒年模糊的笑意。
盛铭洲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是觉得舒年看向他的目光里,夹杂着一种很难形容的温柔亲和,像是有许多话要透过眼睛跑出来一样。
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候,会莫名感到很舒服,很。
打完放下手机,盛铭洲把黑糖举起来亲昵了一下,又重新抱进怀里。
“你是有爸爸妈妈的小孩喽。”
作者有话说:
我的眼睛拥抱过你的背影无数次,来自网络热评,侵删。
第7章不熟
◎下次来家里做客◎
转眼,盛夏已经过半。
进了八月,部分燥热又被连日的雨额所带来的潮湿取代。
舒年还是习惯性地睡懒觉,尤其是阴雨天,缩在被子里,望着雨水爬满整个玻璃,留下纹路,可以待一整天都不嫌腻。
黑糖彻底睁开了眼,右边的耳朵也有立起来的迹象了,皮肤病基本治好了,活泼得很,每天上蹿下跳地原地撒欢。
舒年和盛铭洲带着它又打了两次针,肠胃炎也没有恶化,恢复得很好。
小半个月,她们基本是天天见。
盛铭洲一直说想要再和舒年约一场球,但不是天气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就是在下雨,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终于逮到明天天气不错,场馆提前预约又有位置,说好了把黑糖放在家里,他们俩去打羽毛球。
结果前一晚,舒年就觉得肚子疼,一去洗手间,果然是生理期。
这场球约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确定了,舒年不是很想扫兴。
临睡前,就吞了一片止疼药早早地上了床。
夏天真的太闷太热了,这个季节来生理期本身就是个灾难,更别说跑跑跳跳地打球了。
舒年特意穿了一条颜色深一些的运动短裤,到球场的时候,盛铭洲已经等在原地了。
盛铭洲朝着她招了招手。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外面太热了?”
“可能是晒得,没事,不耽误。”舒年从盛铭洲手里接过拍子。
看舒年回答得肯定,盛铭洲也没再继续问。
球场上人不多,挥拍,击球,整个场馆里回荡着风爆裂的声音。
吃过了止疼药,其实影响也不大,舒年就放开了手脚,没怎么顾忌。
连续打了能有一个多小时,中场休息,盛铭洲出去买水,舒年坐在一边的长椅上擦了擦汗。
小腹有点闷闷胀胀,舒年觉得还可以忍受,没太当回事。
但等找到盛铭洲回来的时候,肚子疼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舒年不想表现出来,强撑着若无其事,喝了点水。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