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老爸,可以帮我一个忙吗?」(15)
我兇巴巴的回一句:
「干什么!」
就听到女人嚶嚶低泣!
「怎么啦!」
没有回答。
「你干嘛没事大叫?我还以为真的有,」
「不要说那个字!」素贞哭嚷着,又怯怯的说:
「我,我忘了拿衣服进来,」
「什么?」
「我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
「什么事?」
「所以我才大叫!您帮我把衣服拿过来,我放在床头。好不好嘛?」
「原来是这回事!叫什么叫,真是的!我这就去拿了!」
我在房间写报告。素贞敲敲门就进来了。从椅子后面抱住我,咬我耳朵:
「您有没有看到?说!」
「看到什么?蛇,没有呀!」
「您好坏!嗯,」
「我真的没看到什么?就被泼水了!」
「骗人!」
「不过,现在倒可以追忆起来,一一追逼出兇手的形貌来,大概也可以画出来没有问题,」
「不要,天呀!」
「好好,君子非礼勿视,我并没有看到素贞的肉体?我真的没看见!」
「不许说出去!知道吗?」素贞一隻手在我颈后玩着我那一颗大黑痣,脸几乎贴着我耳朵,这举动十分反常,女人很奇怪,你一旦入侵了她肉体自卫的领域,她就会眷恋着你!又说: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祕密。」
「好好,」
「一言为定!」
「好好,」她好像很亢奋,有一点歇斯底里的。脸颊都热红了。红唇正亲着我的脸颊。
「去睡觉,你明天还要上课!」
「可是人家害怕!」又说:「您来看我睡觉,我睡着了您才可以离开。」
「。。。。。。。。。。。。。」
「拜託!拜託嘛!」
「好,走!」我站了起来。立即被她从后面抱住。我半背着她,素贞像那隻酒醉了的白蛇,缠绕着我。我几乎将她摔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我夲来一直害怕您会趁人之危?因此步步为营,哪知?竟忘掉最重要的衣服,没有衣服我怎么走出去?我一害怕,整个人就崩溃了,不禁大声惊叫!」她醉眼惺忪的看着我:「我哪里知道竟引您这隻狼衝进来,被您一览无遗,才会用水泼您,又一想一切都是命,不能恩将仇报,如果您想干什么?就,吧!」
「没事,没事,快睡觉!」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