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整理佛书把佛法弄懂,修戒定慧,作股票,照顾你。至于是否回到从前?但看因缘,急也急不得?反正已经不愁吃不愁穿,活得十分札实,就好了!」我握紧她的手:「活在当下,无怨无悔!」
又说:「有了你,一切都满分了!」
「才不是!照您的说法,我只佔了三分之一!」
「不,是三合一,桂格麦片!三合院!」
「算你嘴巴甜!一百分,同学!」
「现实是ok,可是业力在梦里不饶我?」
「怎么讲?」
「在现实中,一切塞满了,想都别想改变?但是梦却以另一种不同的观点出现?表示它对我的前因后果提出另一种註解与预言!也许是另一种抗议吧?」
我又说:「那即是人性、因果,超乎意志与理性的东西!」
「就某个观点而言,梦是公平的!也是有情有义!合情合理的。」
「您到底作了什么梦?如此令您心醉?」
「没有,」
「还没有?」素贞怒脸奸笑说:「嘿嘿嘿,说!」
我装傻。
「不说!」她说:「我生气了,」
「这是我的秘密。」
「说一个字或两个字?」
「一个字:业!」
「叶子?」她指着树叶。
「是业力的业!」
「您是说业力跑到梦里来讨债讨情讨爱!」
「对!你这个小东西,可真机灵!」
「嘻嘻!两个字,那两个字呢?」
「乳房。」
「小桃子得罪你了?」
「不是」我笑着说:「它跟她的主人一样纯洁又可爱,不是业!」
「啊!」她几乎大叫起来:「谁是谁的?」
「梦里一个不知名的女人的乳房。」
「长怎样?」
「不告诉你!」
「像粽子?肉包?皮蛋?木瓜?芒果?」她急燥起来:「是大嫂的?小芬的?」
「不许再问下去!」
「梦是一个人的底层的潜在意识,小姐,你要尊重个人的隐私!」
「您给我站住!首先,我已经不是小姐了?而是老爸的女人了!再来是:您是归我管理的,您的一切都是我在管的!我是你的国安局局长!」
「不要那么兇,我晚上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可以吗?」
「现在说!」
「是这样!梦里有一个人失败了,他抱住一个有恩于他的十九岁女孩,吻到她的牙齿,伸手摩她的阴蒂却一直是乾的,后来他就射精了,他并不想进洞,却一直怀念着她的乳房!就这样!」
「让我来解析这个梦。」
「其实他并不想要这个女孩?只想征服一座山,完成他的大业!而且要用他的规矩去完成,而非强迫佔领?可见他的事业心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