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紧张的说:“寂云,你听我说,千万别激动。”
“如果你知道,那就表示栀娘也知道,你们俩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为何不告诉我?”音落,手边的茶水杯子被碰倒在地上,众人都吓了一跳,很久没见过凌寂华发火了。
“看来,你已经让人查出来大王子送来的那盆蓝夜姬有问题。”
“本王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却没想到还是着了他的道。”凌寂云狠狠的吐着字,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看着栀娘淡淡的表情,凌寂云心下一阵窝火,一声冷吟说:“能否告知本王,为何本王的侍妾死了数人,而你却安然无恙的原因吗?”
他在怀疑自己?栀娘好一阵心寒,多少个日子为他担惊受怕,他却在怀疑自己,栀娘没出声。
风清说:“寂云,你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什么了?”连若依抢先说:“栀娘小姐与大王子有染,这事风大哥似乎并不知情吧。”
“你胡说。”
“风大哥,你清醒一点吧,那夜我亲眼看到她和大王子在湖边小亭亲热,云也看到的。”似抓到了什么把柄,连若依会生会色的说道。
心下一声冷笑,原来不止凌寂云,连连若依也看到了,看来自己这次真是百口莫变了。
连若依不容置疑的表情增加了可信度,风清疑惑的看着栀娘,等着她为自己的辩解。却不曾料到,栀娘只是淡然一笑说:“连姑娘,如果你认为那是真的,那便是真的吧。”
栀娘又向看凌寂云,认真的问道:“王爷会相信连姑娘的话吗?”
凌寂云皱眉缄默不言,风清急得怒道:“寂云,你说句话呀。”
栀娘满眼的悲哀,看着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果他相信自己,便不会有此刻这一出。反正凌寂云已不再相信自己,自己就算浑身都长满嘴为自己说情,他也未必肯信吧,毕竟他也曾亲眼目睹那夜凌寂华刻意的目的。
迎上凌寂云愤恨的目光,栀娘并不胆怯的说:“王爷,栀娘只是在您的书房呆过一小会儿,这么一点的时候,是不会中毒的。”
“是吗?可有人告诉本王说你不止一直的接触过蓝夜姬,而且还将它拿在手上研究了不止半个月呀。”
心下一愣,他怎会知道这事的?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秋灵,疑惑瞬间释然了。
第2卷 第六十六章 欲加之罪
“秋灵,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凌寂云低声怒着,拳头传来‘咯吱’的声响。
秋灵跪着走到凌寂云面前,磕了一个头后,方才胆怯害怕的神情荡然无存,而是从容不迫的尾尾道来:“那蓝夜姬是奴婢与其他妾妃主人的丫环们一起在后花园里发现的,当时奴婢们发现的时候,看到它的根已死了,便知道是王爷丢弃的。奴婢们见那花很美很香,便摘了下去,都送回了各自的主子处。奴婢也送给了栀娘小姐,当时栀娘小姐拿在手上时,只是有过瞬间的吃惊,后便没说什么,奴婢就见她常常拿在手上,反复细看,还不时的闻着花的香味。直到不久后,传来几位妾妃娘娘们同时去世的消息,而常管家也在各妾妃娘娘处发现了这花的花瓣。奴婢也不清楚,为何其他妾妃娘娘中毒身亡,而栀娘小姐却安然无事。”
“你还有何话说,快将解药拿出来。”凌寂云一声历喝,犹如不认识栀娘一样。
栀娘只是看着秋灵,自己虽然对她冷淡,却也不曾得罪于她,她为何要将自己推到这风口浪尖上?
解药?他向自己要解药,如此说来他是相信了连若依的话,自己与凌寂华有染是事实,还有心加害于他。淡定的神情,却心碎的问:“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
“寂云,你不能这样……。”风清欲向他说清楚情况,却被凌寂云却堵了回去说:“你要我怎样?她与大王子私通,乃是本王亲眼目睹的,岂容她狡辩。而且本王中毒的事情她早知情,为何一直隐而不告,分明是与大王子一起陷害本王,来人啊,将这贱人押进暗牢,没有本王的命令,绝不准将其放出。”他气糊涂了,只想一发泄自己心中堵着的不快与怒意。
凌寂云气疯了,一想到那夜她靠在他最恨之人的怀中,而且还那般亲热,气就不打一处来,此时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栀娘身上,想着就算自己要死,也绝不轻饶这个女人。
“寂云,你疯了,暗牢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将栀娘关进去,而且你真不想活了,你……。”
打断他的话,栀娘心如死灰的说:“够了,师哥,去哪儿都是一样的,既然王爷自己想要放弃希望,栀娘愿意奉陪,将栀娘关进那所谓的暗牢,就随了他的愿吧。”
“栀娘,寂云不清醒,你也跟着不清醒吗?”摇着她的肩,风清焦急的说。又看向凌寂云道:“寂云,现在只有让栀娘回迷踪林想办法救你的命,如果你真的将她关进暗牢,不等于自找死路吗?”
凌寂云犹豫了一下,连若依插进嘴来:“放她回迷踪林,那迷踪林你没去过,我也没去过,还传说没人能进得去,放她回去岂不是肉包子打狗。”
“连若依,你住口。”风清怒道:“你何时变得这般阴险狠毒。”
栀娘轻轻的扯了扯风清的袖子,低声道:“师哥,求你,不要再让他生气了。”
“栀娘,都什么时候了,你……。”
凌寂云听进去了连若依的话,一挥手,家院进来夺过方才在雅絮苑整理的包袱,押着她走了出去。
秋风瑟瑟的拂过,袭卷了一地残叶。
第2卷 第六十七章 危在旦夕
一连数日,开始还有风清偶尔传来消息,说说凌寂云的境况,就算不容乐观,也知道他还在这世上。
今天是第几天了,她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风清好久都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