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样就不能看到了吗?被鄙视到了的盍山勃然大怒:“该死的畜生你竟然偷喝红糖水!”
男人的脸唰的一下黑了:“死丫头你骂谁畜生呢!我是你爹!”
爹个屁,这烂人从来只会往自己嘴里扒拉好的,再就是两个男娃,女孩子没沾到过丁点儿还得当牛做马最后卖掉!
盍山气的跳起来,一把将大瓷缸打翻,红糖水顿时泼了一地,她双手叉腰:“我们累死累活的操持家里,你一天到晚好吃懒做,简直要翻了天了!”
男人瞪大双眼,心疼的看了眼地上的红糖水,听到这番大逆不道的话,顿时气血上涌,如蒲扇般的大手扇了过来:“欠打的死丫头!”
你才欠你才欠!
盍山略略地吐舌头,左跳右跳就是打不到,还挑衅道:“来啊来啊,打这里打这里”
“死野猪,看你的废物样子,还想打我?哈哈哈哈”
“哟哟哟,这就不行了?看你还蹦的泥,像傻逼似的”
何父到底是做苦力的,就算再好吃懒做也还是有一把子力气,他越追越怒,凶狠的跑门边拿了跟大棍子,发誓要把这该死的不孝女捶死!
他还放狠话:“死丫头翅膀硬了是吧,看老子今天好好收拾你!”
“收拾我?还是收拾收拾你自己吧,毕竟你左看像白痴,右看像傻子,上看像头猪,下看像头驴!”
何父:“……”草泥马!!!
“哈——”他眼睛里面闪着凶光,手握长棍,好像要把她是什么精怪似的要打死。
盍山兴奋的笑了笑,长棍挥来的同时,朝前跨出一大步,不知从什么地方捡起板砖,跳起来狠狠的一砖砸在何父头上。
暴虐和愤怒顿时定格住了,他惊愕的眨了眨眼睛,鲜血从额头缓缓流下,紧接着疼痛感传来,他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长棍从何父手心落下,他捂着自己脑袋疼的歪倒在地,“啊!——”
盍山扭了扭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终于不用昂着脖子了,舒服啊!
周边田地里有人干活,听到惨叫声跑过来,看到这情况吓了一跳,惊呼道:“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我爸cosplay呢”
“??”阔死啥?
“就玩儿呢,李叔你很闲啊,走走走,住海边儿啊管那么宽”
李叔:“?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
盍山拉下脸:“我就这么说,怎么滴”
这男人就是小姐妹燕子的爸,也是重男轻女,极度剥削女孩儿的一枚垃圾。
李叔怒目横眉,没想到她这么不客气,有心教训她,但想到自家燕子跟她一起去要的资助,肯定也回来了,顿时急了,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一声,转身就跑。
骂我?龟儿子是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吧!
“嘭”
吃老子一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