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人得知我的药物情况下,给我加了东西,处处不对都是针对自己,这也太明显了些,其心思耐人寻味。
况且医官大人知道医者入场,所有的药箱里面的东西是经过检查。血凝花制药的用量绝对要在半克,而小童们也是确认了,可素宛的病人中毒之时。银针所体现来看可不止半克这么多,我想问,除了素宛云都城还有谁拥有此类的东西。”
话说的很明显,所以众人将目光都看向了凤惊华。
顾景梵冷厉的看向自己身边的手下小声问道。
“上一次凤府是否抬着中毒颇深的下人出门。”
“这……是是,当时小姐想让下人们将那什么给处理了,却不知道有人但是靠近一些就支撑不住,据说那香味都是致命的。”
“胡说八道。不过是一朵花而已。”顾景梵狠狠的拍了拍椅子,身边的众人吓得满头大汗。
“我以为过了这么久,这个女人会长些心眼。带着脑子做些事情,这么久了,这么久,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这个关键时刻还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恶的事怎么好端端的就被她看见了。”
顾景梵的眼睛里有如刀片一样狠狠的看着素宛的身子,这个女人充满了别样的魅力,他是个男人,对于如此优秀的女子自然想要征服,可是几次,几次都软硬不吃,好坏不理。
模糊的意识中,他几乎肯定。她也是他的,就算不是。迟早也都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处处掐着她的命门,死死的逼着她,市场上的针对,以及特殊服务的垄断,甚至就连官场上冒出几个未曾注意的人处处针对自己,而私下却是和这个女人有过照面。
为什么会如此?一切不该是这样的,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说,后来那些死人以及那朵诡异的花是怎么处理的。”
“那些死人我们都丢入悬崖下,因为是孤苦的人所以没有人会来找我们麻烦,那些花也被移植出府外。”
“什么叫做移植,为什么没有一把火烧了它们。”顾景梵觉得凤惊华的脑袋一定疯了,这是个烫手的山芋怎么就保留了。
被问话的男人手心里满是冷汗,说话都有些结巴。
“小…小……小姐说,这样美的话自然是留下来,说不定有什么用,而且旁边一个俊俏的少年也附和着,所以就没有干净的处理掉。”
“俊俏的少年?”
“就是公子两个月前接入府中的,他与小姐交往甚密。”男人就算不去看顾景梵也能知道脸色有多黑。
其实他们也奇怪,大人陪伴小姐多年,小姐非常相信他,怎么对于这个俊俏少年反而听之任之,什么都说好,什么都同意,反观顾大人跟小姐倒是冷面相对,形容路人。
“苏望,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顾景梵看着苏望的面容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这个男子手无缚鸡之力,但是轻言浅笑之间没有多余的情绪流露,所有的话语以及才智都埋藏在他的脑海。“你现在快去毁掉那些花。”
可以想象的是,若不是他知道特殊的事情,这样的人到了素宛的手,对自己来说就是个祸害。
可是苏望明知道素宛是他的仇人,为什么做事的时候反而留了一手?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都不听自己掌控,他再也留不得了。
“血凝香不难弄到手,怕的是有心人,林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凤惊华同情上前来看着素宛,还想搀着她的手。
素宛差点就要笑出来了,这个人就是个穿着人皮的狐狸。
“没错啊,怕的就是有心人。”
花瑗看着两人仔细的回忆之前所有的不对,生怕这场战火引到南沽的身上,对于南沽她是又气又恨,可是更多的是担心,他对于自己很重要,尽管知道他做错了事情,但是她不愿说出来。
南沽听着他们的话脸色铁青,那个白衣男子递给自己东西的同时一再阻止自己去闻,他就该知道这事情多么棘手,没想到事情到后来会那么复杂。
他想的很简单,但是他不怕,怕的是不知道怎么跟花瑗解释。
就在众人皱着眉头犯难的时候,贺兰勋示意云山出面。
云山使用轻功到了一楼,将一个跌跌撞撞的男人抓到云医会的会场内,并且外内一推,这个怀抱着黑色盒子的男人就直接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