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啊,开开门好不好啊?我们有点事。”
门外还在循循善诱。声儿倒是挺动听,还特别真诚。要不是知道那是直立而行的六米长大蜥蜴,还有一嘴切割机似的牙齿与血红眼睛,我还真挺想开门。可问题是,这打开了可就直接成人家夜宵了。
听说科莫多巨蜥的消化系统很特殊,胃液没法消化钙质,粪便都是白的。就像火葬场的焚化炉,死的进去,骨灰出来。
真是不
吉利……
门外的动静消停了,可我依然不敢贸然打开门,果然,从猫眼里望过去,那些灰不溜秋的家伙们还在附近徘徊。
出是出不去了,我打开对讲机,离开门边上低声喊起来:“魏哥!魏哥!出事啦!出大事啦!”
“啥?”好半天,对讲机里才传来老魏懒散的声音。
我心急如焚,可又不敢大声喊,怕招惹着外面那群怪物激动起来。我压低声音继续说:“出大事啦!走廊里有哥斯拉怪物!”
“哥斯拉?没预定啊……嘶嘶刺啦……你……”对讲机里一阵阵电波干扰,怪异而刺耳。我握着对讲机又喊了几声,心一下都凉了,通常恐怖片里通讯断绝之后,那就等着大屠杀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正愁这破对讲机关键时刻掉链子,外面那窝蜥蜴怪物好像有点不耐烦,开始砰砰砰地拍门。看细细的灰尘四处飞散,我真有种我也马上要被拍成肉酱的感觉。搭配上生菜面包片,然后塑封保鲜膜,再贴上“蜥蜴怪特供”的金标签。
真是想想都让人有点小激动的未来啊。
激动得想屎~!
或许越是这样越是想知道具体情况如何,我战战兢兢地凑过去
,往猫眼里一瞄,顿时浑身一紧,头皮发麻。
血红的眼珠正瞪着我,甚至能看见眼球微微颤动。
我抄起旁边的扫把往后猛撤,眼睛紧紧盯着门。担心它下一秒就会破成碎片。退着退着脚下一绊,似乎撞上什么东西。我嗖地一回头,发现是张古典欧式大床,就是那种有纱幔垂下来的。床很宽大,并排躺下三人都还绰绰有余。
这屋子并不十分大,一张床就占去不少地方。我退着退着也就退到床头边上。余光无意中旁床头处一瞟,霎间我真想自戳双目,要你眼贱,没事乱瞟什么!又瞟出麻烦来了吧!
三秒钟抢答,死人酒店的土特产是什么?
印着店标的毛巾?纸质拖鞋?杜蕾……呸,小黄鸭刷牙缸?
错!是尸兄!
在这里人就分两种,立着走和横着躺的。这古典欧式大床上就是躺着这么一位,半盖着薄被,纱幔落下重重阴影遮盖住他的样貌。只看见露在光亮处的双手交叠放在胸口,苍白地就像床前明月光。
我额头滴汗,一半是被吓得另一半还是吓得。
这谁家缺德孩子啊?都这关头人生最后一程了,连个棺材盖都舍不得给人家买。也不怕晚上做噩梦。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