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了解珍姐什么脾气,但想必没有到达贪得无可救药的地步,是坛子鬼扰乱她的神智,幻化出可怕的景象来陷害她。
明白坛子鬼的来龙去脉之后,珍姐的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合十朝我跟云衢深深拜了拜。
我估计她现在心情还很复杂,也只能尽量安慰她。
珍姐突然想起什么,拿着手机看着我很是不好意思,张了好几下嘴都欲言又止。我看她就像上岸的鲤鱼,实在忒费劲了,只好主动问道:“什么事儿?你尽管说,能办到的一定帮你。”
“那个,事发太突然,微信转账行吗?”
“?”
珍姐把我说得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要给挡煞金。
以前都是签订偿愿契约之前给,但这次属实是意外,所以珍姐他们压根也不可能准备红包。但显然她很懂行,现在缓过劲儿来,就想补上。
我看了看云衢,他微微点了下头。
现在的我已经知道挡煞金是必须要的,也就不阻拦,但我没想到珍姐居然转过来五千。
她还懊恼地抱怨:“钱带得不多,早知如此,我就该多存进去一些!”
“这挡煞金没有规定的数目,所以珍姐你不必
……”
“夏小姐你别说了,多亏你们这次搭救,不然我看自己是没命了。这只是挡煞金而已,至于那拔除仪式的费用另算!”
她似乎很担心我们会拒绝,一再保证自己回去之后立马支付。
仪式的事我不能擅自答应,云衢现在正处理唯一残存的坛子鬼,我也就没去打扰他,只是告诉珍姐,一切等回去之后再说。
珍姐有些焦急,可她明显不敢催促,长吁短叹了几次后才放弃旁敲侧击。
就在这时候,昏迷的秋叶猫醒过来,他已经不太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中只能想起来自己使劲往前又顶又拱。
“难道我是变成屎壳郎?推了个巨大的粪球……哎呀!”
他惨叫一声,后脖颈被重重一击,与此同时头壳上还挨了一棍子,于是刚清醒了没几秒钟又眼睛一闭昏过去。
给他后脖子一击的是金岳,他气得眉毛都竖起来,蹲在旁边还把树枝戳他:“你才粪球,你才是粪球!”
至于敲他脑壳的那一棍子是海娜挥下去的,她特意向我保证:“力度把握刚刚好,晕过去而死不了,省得听他废话。”
我想了想,之前秋叶猫被坛子鬼控制又撞又拱,对准的目
标好像只有我。所以金岳海娜他俩是生气他无意中把我说成“粪球”。
我真是无奈地笑着摇头,不过他们是关心我才这么做,我自然是开心的。至于秋叶猫,反正死不了。
珍姐在旁边对金岳只有一个要求:“别戳脸,对,千万别戳脸,其他地方随便!”
秋叶猫就这么被自己经纪人“卖”了。毕竟之前他也没顶上什么用,珍姐估计还生了一肚子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