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着伞,在雨夜里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在一个24小时便利店借了充电器充电。
充上电,开机后,她跟便利店老板兑换了一百元现金。
肚子很饿,身上很冷,她买了泡面充饥。
等她回到秦公馆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傅少衍说把秦公馆给她,但却没有给她钥匙。
她在秦公馆石狮下蜷了一夜,等到翌日早上,才在浑浑噩噩之中被人给摇醒。
将她摇醒的人是沈卿。
“死丫头,你真是让我好找。”
沈卿将秦淮笙一把从石狮下拽出来。
但,秦淮笙保持同一个姿势蹲的太久了,再加上发烧以及沈卿粗暴,秦淮笙直接栽倒在地,昏了过去。
沈卿第一反应不是心疼,是而是觉得晦气。
她一边叫司机将秦淮笙抱上车,一边骂骂咧咧的絮叨。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赶紧送医院,别让她死了,我还指望她这颗摇钱树给我钱生钱呢。”
秦淮笙被推进急诊室时,来医院看肿瘤科的温暖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她跟傅少衍形婚这些年,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一直都是各过各的,从不干涉彼此私生活。
但,她能感觉得到,傅少衍对秦淮笙…有着别样的情愫。
思及此,温暖便对守在急诊门外的沈卿打听,“秦小姐,这是怎么了?”
沈卿眼睛毒辣,一眼就看出温暖非富即贵,“这位…太太,您认识我家笙笙啊?”
“我先生跟秦小姐是朋友。”
沈卿一听这话,就提高了警惕,“您先生……是?”
“他……叫傅少衍。”
闻言,沈卿就眯起了眼。
她已经打听过了,这个傅少衍不是旁人,就是秦淮笙五年前那个穷鬼前夫。
“原来是傅太太啊。”她声音阴阳怪气的,“难怪,傅先生不认我们家笙笙这个糟糠之妻了。”
温暖皱起了眉头。
傅少衍接到温暖电话,是在这十分钟以后。
“阿衍,秦小姐是你的前妻么?”
傅少衍停下正在处理的公务,声音有些不悦,“温暖,她是谁,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温暖:“我是想跟你说,秦小姐急性肺炎住院了,你要来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