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那朕先告退了。”
朱祁镇迫不及待的想去见钱皇后,大夫也说皇后没有什么问题,只要他努力,他们很快就会有嫡皇子。
孙太后看着儿子离去,气的翻白眼。
她就不明白了,钱皇后不能生,为何她儿子还这样宠着。
她怎么也看不出钱皇后有哪里好。
怎么儿子就偏偏非钱皇后不可。
钱皇后到底给她儿子下了什么迷魂汤了。
“太后娘娘,不如找王公公劝一劝皇上。”
女官的建议让孙太后眼睛一亮,“是啊,哀家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不过王振和皇帝总在一起,等哪日王振得闲,你让王振来一趟。”
“是”
……
清悠院
李嫦曦出了月子后,就越来越焦虑。
这份焦虑并不是郕王府带来的,而是离土木堡之变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转眼就过了年,迎来了正统十四年。
二月,瓦剌又来了两千多人,还虚报了三千人数,甚至贡马也以次充好,质量参差不齐。
王振很是生气,今年不肯多给赏赐,只按实际人数给,并减去马价的五分之四。
王振可是收过他们瓦剌贿赂的,从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却较真了,还压他们的价。
瓦剌使者不满了,这些年被养大了胃口,这样回去可不好交代啊。
但王振这次很强势,还言语敲打一番。
如今王振大权独揽,深得朱祁镇信重和依赖,一声先生的尊称可不是随便叫叫的。
小小瓦剌,胆敢造次,真当太宗和先帝死了,也没人治他们了。
王振表情轻蔑,把瓦剌使者给气走了。
朝廷也总算出了口气,谁也没有把瓦剌放在眼里。
朱祁镇更是志得意满,“先生做得不错,这次敲打瓦剌,来年瓦剌也不敢再造次。”
王振道:“若是瓦剌敢造次,正好再让他们见识到大明的王者之师。”
“说的好。”
朱祁镇意气风发,“瓦剌若敢防边,朕就效仿太宗征漠北,饮马翰海,封狼居胥。”
王振心中也是澎湃不已,他最崇拜的人就是太宗永乐大帝。
如今钱有了,权也有了。
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也可以像太宗皇帝那样远征漠北,威风凛凛,横扫千军,封狼居胥。
虽然身份使然,自己比不得太宗皇帝,但他可以和周公一样。
既能辅政,又能上阵杀敌。
清悠院
朱祁钰正和李嫦曦说了瓦剌愤而离京的事。
他非常的开心,“这会总算硬气了。”
李嫦曦也一脸笑容,这次她没觉得王振做错,毕竟瓦剌一直在得寸进尺。
朱祁镇御驾亲征也没错,错在不懂瞎搞,还听王振瞎指挥瞎折腾。
但凡朱祁镇当个吉祥物,不放权王振,把指挥权交给将帅,数十万军队都能把瓦剌灭个千八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