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皇兄却是要选择用最麻烦的办法解决,这样很不理智哦。”
“比如?”他不在乎的轻声反问。
“那一夜的事情本来就是意外,原本就不光彩,我还没傻到自曝出去。只要皇兄在宫中稍微关照一下清沉,清沉绝对不会对外泄露半句。”事到如今,她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了。
但她绝对不会求他的。
“哦?”月清河俊脸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听皇妹这意思,是要为兄保你了?”
“清沉不是那个意思,不过兄妹之间需要互相帮助不是很寻常吗?倘若我能在父皇那为皇兄美言几句,岂不是一举两得?”
月清河松开她的脖子,收回大手,转身背对着她:“为兄也讨厌做麻烦的事情,希望皇妹真能安分守己,自是能平平安安。”
“那是当然。”
得到满意的回答,男人高大的身躯走出她的寝殿,顷刻便是消失在门口。
寝殿内剩下清沉一人,她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喘了几口大气,清沉闭了闭眼,庆幸着自己捡回一条小命。
这五皇兄的性子如何,还是捉摸不透,往后绝对不能去招惹他了。
现下俩人这样也算是默契地达成同识,还好,今晚应该是能高枕无忧了。
……
月清河从明月殿回到图河殿,刚推开书房门,就瞧见青木已在里头,晦暗的书房并无点灯,他就如鬼魅般站在里头。
“殿下。”青木拱手。
“叫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月清河越过他,点了烛火,随即书房内烛火摇曳。
烛光深深浅浅地落在月清河那一张俊美的脸庞上,将他的冷漠更明显勾勒而出。
“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青木迟疑了几秒,又禀报道:“至于九公主的生母,的确是凌尚书的亲妹。”
月清河闻言不语,翻了一下桌案上的书信。
青木又问:“殿下是在怀疑九公主的身份?”
月清河懒懒地抬起眼皮睨了青木一眼。
“是属下僭越了。”青木立即闭嘴。
月清河了解到月清沉生母的身份,得知她生母生前不曾进过宫,而月清沉更是在宫外生下的。
不是他怀疑她的身份,而是他不允许自己的人生有任何一个污点。
跟月清沉的那一个夜晚便是他人生的污点……
所以他情愿安慰自己,月清沉不是父皇所出……
这样,他与她的事情就并非有违常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