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主府的月清浅,已经是收到了月清河与月清沉安全无恙回宫的消息。
她气得连手里的汤婆子都摔在地上。
周轩不发一言的单膝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那个贱人又是被本宫的皇兄所救!”得知此事来龙去脉,她对月清沉憎恨又添了几分。
但所幸的是,自己的皇兄也没有事,不然她的皮真会被母后给扒了!
思及此,她只能找下一次机会对月清沉动手了。
月清浅不想继续在这件事情上做再多的纠缠,她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浪费在那个贱人身上。
她也要关心一下自己的驸马到底在做什么,而后她便问道:“驸马那边……最近都在做什么?”
整个公主府,除了周轩是无法限制的,府上其他奴才也被禁足了。
府上所有的采购都是靠外面送进来的。
周轩拱手答道:“八驸马近来都在尚书府里。”
“如此就好。”月清浅自知,经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他是不会再过来的公主府的。
但他不过来,她就不能邀请他过来吗?
可就连水仙都不能出府,可恶,难道这半年里,她就真的无法见到凌遇了吗?
月清浅将目光看向单膝跪着的周轩身上,脑海里掠过一个计谋,随即便是让周轩起身,小声与他讲明。
周轩听后立即拱手应了下来:“属下立即去办!”
……
连着几日,清沉做了拿手的糕点到图河殿,都每一次都是毫无例外。
都是见不着月清河的人。
连着几日都是那一个叫仲水的侍卫出来告诉自己,他们家主子没有在寝殿,或是出宫。
还有的就是在书房看公文,无空接待九公主……
这……
清沉怎么感觉皇兄是躲着自己?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太过蠢了,怕自己拖累他了,所以他真的不愿意与自己多来往?
可即便是那样,至少给一个她向他道谢的机会吧?
这样躲着她,算什么意思?
思及此,清沉决定到明议殿去等他下朝。
第二日,她早早起来做了如意糕与玫瑰酥再去明议殿等他下朝。
大臣们陆续离开了明议殿,就连几位皇兄都出来了,却还未瞧见月清河。
她躲在明议殿门口不远的龙凤柱旁,她以为她不错过任何一位身着朝服的人,就能逮到月清河。
却不曾想,月清潇从明议殿出来一转头就瞧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