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月清洛摇头。
清沉:“……”
“九皇姐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近来整日都被母妃关在宫里念书,哪有时间去外结识那些官家女子?”顿了一下,月清洛睨了自家皇姐一眼,“皇姐你自己都不识得,更别说是我了。”
“说得也是哦。”清沉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是我太高看你了。”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挖苦我。”月清洛白了她一眼。
“皇姐绝无那个意思。”
月清河坐的位置正是在清沉与月清洛的对面,中间隔了宽大的大殿,所以是听不到她与月清洛都聊了什么。
他身旁之人是月清潇。
月清潇看他眼神落在对面的人儿,便道:“听说,五皇弟的好事将近?”
好事将近?
月清河轻噙一口酒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缓缓地流入心间,他移动了目光落在月清潇身上,“不知四皇兄所说的好事是何事?”
“自然是喜事。”
这喜事也得分许多种,比如太子一位……
不过这样的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他们都知晓,父皇最忌讳朝臣提出立储一事。
这就好像在告知他,他将命不久矣一样。
不等月清河开口应他的话,月君旭与冉皇后牵手而入席。
他们就结束了话题,与殿中的众人一起身行礼,月君旭便是嘘寒了一番。
冉皇后客套话落后,就将目光落向了一旁的清沉身上,“本宫记得清沉过年也有二八年华了。”
“是啊。”月君旭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感叹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皇上是不是该为清沉选一位驸马了?”冉皇后面带微笑地看向月君旭,语气里满是真诚与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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