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很快就花的不能看了。
章秋看着余溪风胳膊叹气:“你身上要是没这种小口子,我还能给你整个药浴,镇痛消炎,效果会更好。”
这么一点一点地上药,棉签再轻,也是有分量的。
绷带包了好几个大圈,
为了不让药物沾染到衣服上,也避免衣服上的纤维刮到肉上。
余溪风身上包成了一条条的。
抬个手都一卡一卡的。
余溪风说:“你呢,怎么样?”
有些症状,只有伤者自己能感受出来。
章秋说:“我还好,也是一些外伤,和你比差远了。”
章秋的淤青主要集中在后背。
余溪风说:“我看看。”
青了好大一片,章秋对着镜子,往脸上的口子上贴了个创口贴。
他对镜自怜:“诶,自古红颜多薄命。”
余溪风乐了:“脸呢?”
章秋也乐:“长你脸上去了。”
余溪风点他:“滚。”
换余溪风给章秋背上涂药,
余溪风拿着药瓶,手还没放上去,
章秋就嘶上了。
余溪风:“……”
余溪风有点想笑,忍住了。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章秋怪吵闹的。
虽然章秋蹦的像是岸板上的活鱼,但余溪风还是一只手压着,
给他推开了那些淤血。
余溪风拍拍章秋:“明天就没事了哈。”
两人都筋疲力尽。
饭也懒得吃了,倒头就睡。
章秋是趴着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