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浇在饼上,上面刷了一层的杂酱,然后裹上青菜和酱牛肉,卷成一起。
余溪风很好这一口。
她自己空间里也囤了不少,一直攒着。
章秋做出来的味道,放末世前,也能去美食街出个摊了。
有鸡蛋灌饼,连那个参须水吃着都没那么难喝了。
章秋那份裹的是五花肉,牛肉很好,他实在是无福消受。
听到余溪风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章秋接受良好。
他对于余溪风的不寻常,一直没有什么探究的心思。
余溪风愿意说,他就听着。
余溪风要糊弄,那就这么糊弄着。
睡觉之前,余溪风在车前车后洒了些驱蛇粉。
“你先前的驱虫粉还有吗?”余溪风问,“再给多配一些。”
章秋说:“那个不难,我今天割草的时候就看到了,明天我再找找,多采一点回来。”
第二天,章秋背了一个草篮子,准备找一点能拿来调配驱虫粉的草。
余溪风与章秋一道,也寻摸一下这周边的毒虫。
两人在附近找到一个水质不错的湖泊,这是意外之喜。
“我的天,这都什么,迎春花?”
叶片很宽很薄,周围还长出了锯牙纹。
章秋挨个看了看。
他有心想试一下药性,但对这些奇形怪状的植物,又没有神农尝百草的觉悟。
只是看了看,便作罢了。
章秋道:“我看这里的土质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不如你花盆里的黑土,是怎么长得这么茂盛的。”
高温过去,也就一个多月。
卷土重来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余溪风掀开一片灌木:“章秋,你来看。”
章秋走过去,看见那灌木丛下,死了好几十只各式各样的飞虫。
密密麻麻,看着叫人头皮一紧。
“这是什么?”
章秋看了好一会儿,先拦住了余溪风:“别过去了。”
他自己也往后退去。
这个纹路,这个绒毛。
这是一种生活在热带里的树,有毒,果实爆裂时,能弹出很远。
这些死掉的飞虫在土地上腐烂,会重新成为这棵树的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