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无比庆幸这个习惯,不然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因为燥热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姜依依浑身是汗地躺在被子里,她脸颊通红,在看见我的时候非常痛苦地皱了下眉头。
我走到床边坐下,愤怒让我有些口不择言:“你家里人都是怎么回事?!”
姜依依突然抬手,滚烫的手掌抓住了我的手腕,她哭泣地说道:“好热,难受,帮帮我……”
我觉得她现在可能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了。
我伸手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汗水,被密闭房间内的信息素弄得头昏脑涨,非常难受。
不过好在进来的时间不是很久,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按住了姜依依,低着头给她扎了一针。
姜依依不受控地往我身上贴,我推了她好几次,心里的愤怒增长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
为什么利用我!为什么利用我!是因为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我把姜依依按回床上,凶道:“你别动了!!”
姜依依还在难受的哭泣着,我感觉我的身体温度也升了上来。
这满房间不知道释放了多久的信息素味道,让我情绪糟糕,完全不可控。
抑制剂没有那么快就起效,我未曾见过的姜依依仍旧哭泣地在床上扭动着、我脑袋发热,在姜依依再一次朝我贴过来后,直接把她包进了被子里,随后用我的外套袖子把裹在被子里的姜依依给绑了起来。
绑完了之后,我伸手摸了下我后颈的腺体,感觉到了轻微的发烫。
我伸手贴了下自己滚烫的脸颊,在姜依依房间冰凉的地板上坐了一会儿。
在终于听不见姜依依的哭泣声后,我从地上站了起来,觉得我一定不能够再在这个房间里呆了。
抑制剂药效上来后的姜依依冷静了下来,可能真的很久没有吃东西,也确实非常疲倦,她竟然闭着眼睛直接睡着了。
我抬起胳膊擦了下额头的汗水,看向了姜依依房间的窗户。
姜依依刚分化的那段时间,我曾在窗户外面看过她,那个时候她浑身是汗,非常疲倦还伸手对我比出了个胜利的手势。
感觉那好像也不是很久前发生的事情。
我长出了一口气,走到窗户边往外看了看。
窗外是阳台,阳台正对着对面的楼层,我能从窗户处看见对面楼内人影走动的样子。
我伸手拎起了姜依依房间的椅子,直接朝她房间的玻璃窗砸了过去。
木头椅子的冲击,让她房间的窗户瞬间碎开了,我伸手剥开几块留在窗户上的碎玻璃,爬上姜依依的书桌,从砸开的玻璃洞口钻了出去。
巨大的声响让姜成来到了阳台,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一步一步地朝他走了过去。
他见我逼近后却步步后退,直到我们两个都到了光线明亮的客厅里。
在退无可退的客厅大灯下,姜成被沙发的扶手挡道了退路,而后又一屁股坐到了扶手上。
我走到他面前,弯下腰盯着他,愤怒让我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我愤怒地盯着他:“你是不是有病?”
我微微收紧自己的手指,愤怒地瞪着他:“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姜成的手指拽上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