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烦,很燥热。
但是我现在心情平和,灼热的天气下,我坐在树荫地下也觉得非常惬意。
所以咬过去的时候,我心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怀疑,我轻轻咬住梁临,拧着眉头非常努力地想象着愤怒跟烦躁的情绪。
“咬重一点。”梁临提醒我。
我加重了一下自己的牙齿的力度。
隔了几秒钟后,梁临突然低声笑出了一声:“妹妹,还是只用牙咬呢——”
他笑着的尾音才出来,我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非常快的念头,我还来不及捕捉,就能够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从牙齿、舌尖传递了出来,而后用从他腺体中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梁临笑不出来了,可能因为猝不及防,他连蹲都蹲不稳,往身体侧的那个方向倾倒过去。
我还听见他嘴里哼出一声:“等……”
等字没说完,他一手直接按在了草坪上,我的牙齿也成功脱离了他的后颈。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得到牙齿,脑子里快速地在复盘刚刚信息素的控制技巧,一边伸手去扶蹲不稳的梁临。
梁临从喉咙伸出“呃”出了一声,好一会儿,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抬手搓了把自己的脸,又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后颈,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觉得好笑地看了梁临一会儿,随后从草地上翻起来,坐到梁临大腿上,低头看他,得意地问他:“还笑不笑话我?”
梁临伸手搂我,他表情奇怪地又动了动脖子,仰起头在我下巴上亲了一下,语气古怪地说:“感觉只有一点点信息素进来了。”
我好奇:“能感觉的到吗?”
梁临点头。
“什么感觉?”我仍旧好奇。
梁临表情古怪:“酸酸的。”梁临顿了顿又说,“而且我好像,那个、咳、起来了。”
我从梁临的腿上跳了起来,严肃地命令他:“你回家去。”
梁临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会儿自己会消,我跟你一起回家好不好啊?你待会儿还要做什么?”
我对着我半成品钓鱼竿指了指:“做好钓鱼竿,明天来钓鱼,等姜依依出现。”
梁临听到前面两个还能点点头,听见姜依依后不自觉地就皱起了眉头。虽然表情不太满意,但是好歹没有说些什么。
在我继续挂鱼线的时候,他就躺在树荫底下小憩。
整个暑假过完了,我鱼都钓了好几条,还是没有见到姜依依。
新的学期,我没有选择待在诊所里继续学习,而是选择跟一个经常外出看诊的医生外出看诊。
可是很多人好像对口腔健康不算很看重,我跟着我老师外出给人看牙,在一个片区摆个小桌子,通过当地邻居互相宣传,但是前来看牙的人算不上多。
相比较我初中的时候跟赵闻礼一起出门给人看病的时候,赵闻礼走到哪里都有很多人喊他“赵医生,待会儿帮我家的看看。”
看牙的病人,除非难受得不得了,没人觉得自己口腔内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