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随心额头上青筋跳了几下,“皇甫川?”
柏雪对皇甫川的印象很好,忍不住帮他说话,“他很有诚意,把皇甫家的粉钻都拿来求婚了,妈咪觉得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纪随心刚要说话,就看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男人周身气质冷绝,一进来她就差点失了呼吸。
他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
漆黑的眸,锁定了纪随心。
纪随心全身不自在,还要应付亲妈的劝告,“我跟皇甫川只是朋友而已,目前还没到那个地步。”
“宝贝女儿,妈咪知道你为情所伤,不敢相信爱情和婚姻,可你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就对所有男人都唯恐不及对不对?”
柏雪说完,纪晟也跟着发话了,“爸爸也觉得皇甫川挺好,这样,你出差回来后,咱们一起吃个饭,再斟酌斟酌。爸爸妈妈虽然不会强迫你搞联姻这一套,但你也不能总是单身搞事业啊。”
男人的手,落在了纪随心的小腹上。
凉凉的,痒痒的,她的神经都绷紧了。
“好,等我回来再说,我先忙了,爸爸妈妈再见。”
纪随心立刻摁断通话。
他凑到她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过来,纪随心本能地想逃开。
谁知他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咬住了她的耳垂,惩罚似的加大力气,又疼又麻,她忍不住轻呼一声。
傅砚白整个人,弯腰,环着她的腰腹,霸道地紧盯着她:“想揣着我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你问过我吗?”
纪随心:……她什么时候要嫁给皇甫川了?
“这是我的自由。”
“又想说,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离婚,你也只能是我傅砚白的女人。”
纪随心扑哧一下子笑了出来。
以前的傅砚白,高冷,薄情,淡漠,自负。
现在的傅砚白,却给她一种霸道总裁的既视感。
“傅砚白,你说过不会逼迫我的。”
“我是说过,但我没说过,不逼迫其他人。”
纪随心不明所以。
他在她的唇上,狠狠印下一个吻,敛下周身寒意,趁着纪随心还没反应过来就出去了。
纪随心无语了,这男人是发什么癫,跑进来放个狠话就走,搞什么把戏呢。
很快,她就知道傅砚白搞的什么把戏了。
华南那边的负责人告诉她,霖画在监狱里查出乳腺癌,被代家以治病为由,保释出去,申请了监外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