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脸色淡了下去,也没再看锦宁,直接起身离席。
“你去哪……”她喊。
“让我饿死。”
甩下这句,谢容头也不回地上了楼上客房。
湘玉小声:“将军生气了?”
锦宁没说话,一通埋头扒饭,腮帮鼓起圆弧。咽下后,她站起身,折了几个菜,用餐盘端起来。
湘玉问她:“你做什么?”
“投喂去。”锦宁无奈一声,跑上了楼。
还是让谢容如愿以偿了。
他吃着她亲手喂来的东西时,双眼也直勾勾盯着对方不放。
锦宁被他看得老脸发红,咬牙忍下了,谁让他伤是为她所受。
饭后,果真不出所料,他得寸进尺地要她帮忙沐浴。
锦宁坚决不应。
谢容堵着门不让她走,眸光自她颊边晕起的淡淡红色上扫过,俯身凑近,低道:“我双手不便才让你帮忙,这是不得已,可你脑袋里想着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嗯?”
压低的尾音刻意拉长,低沉沉的仿佛带着钩子。
锦宁瞪圆了眼高声反驳。
“没有!我脑瓜可干净的很!”
谢容挑眉笑了:“我不信,你若心思清明干净,怎么不敢帮我?”
“你……”锦宁哑口无言,激将法是吧。
行。
想了想,反正,脱衣服沐浴的又不是她,帮就帮吧。
店里送了热水来。
锦宁搬好凳子,一把将谢容摁着坐下,直接上手扒开了他的衣襟,露出大片锁骨和隐隐的胸肌。
“先说好,我只帮你擦上半身,下半身你自己来。”
他应了。
她板着脸,迅速拽掉他上半身所有衣物。
有点粗暴。
“疼了,”谢容微蹙着眉,肌肉青筋绷着,哑声不满,“你就不能对我轻柔些,我还有伤。”
锦宁真以为扯到了他的伤,佯装的镇定变成了紧张,改为放柔了动作。
浸水的棉巾擦过青年结实有力的身体。
锦宁闪躲着眼睛,在那腹肌上一通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