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明看他这副孱弱的样子,急上眉头:“可是衡玉,你的脸色真的很差。”
白衡玉刚抬起身:“我真的——”话音戛然而止。
薛轻衍背后偷袭,一把扼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妙机跟前拖,无论他怎么抵抗,可那薛轻衍硬的像块石头似的怎么也挣脱不出他的魔爪。
在妙机把住他脉搏的时候,白衡玉崩溃的闭上了眼睛:完了,他和他肚子里的野种都彻底玩完了。
从前妙机很快就能诊断出来病情,这次却不确定似的摸了许久。
薛轻衍一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放在白衡玉手腕上的手指,眼睛能喷火。
可为了给白衡玉看病,他又只能忍下来。
傅景明也觉得把脉的时间过长了,他忧心忡忡道:“妙机大师,衡玉到底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妙机松了手。
而白衡玉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脸生无可恋。
薛轻衍看他这副样子,姿态也不禁端正几分,心里暗忖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妙机道:“阿弥陀佛,衡玉最近可曾吃了什么东西?”
“生子——”白衡玉差点将“生子丹”三个字脱口而出,幸好他终于回过神来,“我是说,身子挺好的,没吃什么。”
妙机微微蹙了蹙眉。
这时候,门外突然蹦进一个人影,藏锋攀在一根盘龙柱上居高临下道:“小衡玉你怎么能对大师说谎呢,你分明吃了薛家那小子养的烤兔子,你当时还说好吃呢。嘿嘿,确实很香。薛家小子,改日你再多带几只兔子来尝尝?小衡玉你瞪我做什么,你这样看我怎么和我师兄似的。”
藏锋后知后觉,不仅仅是白衡玉,殿内的其余几人都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目光看他。
只有薛家那小子唇角似笑非笑,一双凤眸冷冷看着小衡玉。
他意识到情况不对,赶忙又似风一样的跑了。
白衡玉察觉到身侧阴骘的视线,心里默念。
我不回头我不回头。
不回头就看不到薛轻衍的表情了。
白衡玉一颗心提的老高,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在等待妙机给他宣判死刑。
妙机道:“是肠胃不畅导致的呕吐与不适,近日不可吃荤腥油腻。我开几副方子,按时煎药服下,不出三天就可痊愈。”
傅景明忧心忡忡道:“妙机大师,真的无事吗?我看衡玉近来脸色不好,小腹却胖了些。”
白衡玉刚落地的心又被傅景明一番问话吊了起来。
妙机道:“那是吃了便睡导致的。”
简言而之就是长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