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进谷鉴路,路口早就被暂时围了起来,杨锦东咬了一口寿司,一条腿支棱着,模样悠闲:“怎么说?”
乔异迁抽了抽肩膀:“不太好说。”
这时一声熟悉而妩媚的“杨警官”响起。
杨锦东看见一条修长笔直的腿跨过警戒带,曹卯下流地挑起了杨锦东的下巴:“好久不见,我想你了。”
乔异迁哆嗦肩膀:“我到这儿才发现,报案人旁边站着他。”
杨锦东:……
杨锦东问报案人:“情况怎么说?”
报案人控诉似的指着曹卯:“就是,挖了一下,挖到了这九尊破玩意儿,然后这个怪胎就叫我报案了,我连坛子都没打开。”
“苏先生很想打开吗?不要吐了哦!不要损坏现场呢。”
报案人苏同快崩溃似的:“你个怪胎!”
曹卯:“我知道我知道,怪迷人的怪胎。”
“……”杨锦东把寿司递给曹卯:“为了想这一出怪辛苦的,请你吃个寿司。”
“我手脏,你喂我。”
乔异迁:……
苏同:……
这玩意是想挨个过肩摔吗?
岂料杨锦东浅笑了一下,竟然真的把寿司举起来,喂到曹卯嘴角,看他咽了下去,伸出拇指揩了揩他的嘴角:“粘到一点。”
“我的嘴唇性感吗?”
“性感。”杨锦东:“告诉你,我刚刚没洗手。”
曹卯:……
乔异迁:……
苏同:……
哦天,这到处是粉色泡泡的氛围终于正常了。
杨锦东问曹卯:“还吃吗?”
“上边吃还是下边吃?”
杨锦东:……
还是被恶心到了。
苏同还是很配合的:“嗯,这块地是我爸二十年前收购的,几年前他老人家胃癌,离世了。在前天早上,这个神经病在酒吧把我朋友打进了医院,前天中午,他把我兄弟的手拧骨折了,前天晚上,鬼鬼祟祟跑到我家这块地上跳大神!然后,用二胡把我砸晕了……”
乔异迁和杨锦东齐涮涮地看向曹卯:“曹先生待会会给我们个解释的,对吧。”
杨锦东示意苏同继续说下去,苏同挺难为情地说道:“然后我就被这个神经病忽悠过来刨地了。”
乔异迁:“你都知道他是神经病为什么会被他们忽悠。”
苏同:“因为他有证啊,是领过证的道士啊,他说什么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