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耳边炸开“砰”的一声响,苏同抽搐着肌肉,感到横在脖子上的刀尖一松。网管直挺挺地栽下去,头笔直地砸在地砖上,声音挺响。
苏同惊愕地撑起眼皮,只看见一个高傲的下巴和紧闭的嘴。
杨锦东蹲了下来,好一顿翻找,从网管的东西里翻出一张哪吒图:“苏先生,吓到了?”
“啧啧啧,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打架还打不过个死胖子!”乔异迁看着“吨吨吨……”灌了一整杯凉白开的人直嫌弃。
他又扭过头来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网管笑得阴沉:“还有你,死胖子。”
林法医慢悠悠地踱过来,拿着把刀:“别吓他嘛,乔乔。万一他也和史年一样是傻的,不是欺负精神病吗?”
“是吧?”林法医伸伸手,网管拼命往后挪。
林法医:“别害怕啊!”
乔异迁看杨锦东:“林法医抽风了?”
杨锦东很干脆:“没有,你看到那网管身上的水渍了吗?他喝过水,很急。”
杨锦东从地上捡起一个塑料袋,闻了闻,苦味。他说:“如果他吃的是药呢?”
乔异迁:“所以林法医在?”
“催吐。”
乔异迁和杨锦东双双把头扭过去看林法医。
乔异迁:“嘶”
郑同;“呕呕呕……”
杨锦东:“嗯。”
其他特设局成员;“goodjob!”
空气中的酸臭味弥漫开来,乔异迁好嫌弃:“姓林的,去洗手啊。”
“我也很嫌弃呀。”林法医辨解:“可是我没带盐酸阿扑吗啡,只能用手啊。下次你来。”
这是一条生物链,杨锦东一手五指山可以镇压特设局全员;林法医这种遇强滚蛋,遇弱山大王的挑着缝儿欺负人;而乔异迁,一个有靠山有配偶的人只在靠山在场时嘤嘤嘤,本质上依旧是团欺。
林法医狗腿地向杨锦东展示那些消化掉一点点的药片,杨锦东叫他滚远点。
乔异迁叫了辆出租车,把网管塞进后备箱,司机一脸惊愕:“这这这……”
一行人浩浩荡荡,杨锦东拿出警察证:“警察。”
特设局严格来说不属于警察,他们是一群执行特殊任务的变态,政府的刀子。但为了行动方便,上边会给他们一个身份,于是在普通民众面前,他们就是刑警甲乙丙丁。
杨锦东很地跨进车里:“那个是个罪犯,已经晕了。”
司机一看见警官证就放心了,声音也变得絮絮叨叨起来:“哎,我就说嘛,你们一看就像好人。”
杨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