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忆霖,真的哇塞了。
泰迪黯然地给剪刀消毒,一眼也不想看自己的“艺术品”。
乔异迁抹了把脸,对宋平安说:“给你三分钟,把他的名字从请柬上抹下去。我的婚礼现场,不能有……”乔异迁难以启齿地顿了顿:“不能有变态。”
在一群伴郎里边不能混入一只伴娘。
曹兔子晃着大长腿,白晃晃的肌肤凝玉似的,这开到胸口的领子大咧咧地写着三个字——“不正经”。
杨锦东上下打量了他好一会儿,向泰迪提出了最高指示:“头发拉直,剪掉。”
“伤发啊。”泰迪心疼:“再说亲亲宝贝的高质毛也不能这么搞,刚烫就拉直。这么珍稀的毛哎”
“其实还是挺好看的啦,就是模糊性别而己啦”陈忆霖不负责任地点评道。
三个男人一帖一帖地把头扭过来:“你不懂。”
曹兔子本来五官就有点雌雄莫辨,套上裙子就能万种风情,扔在马路上谁也认不出来,再给他安排个渣女大波浪,更是方便他胡作非为。
他们坚决反对曹兔子顶着这个发型出门。
事实证明,反对无效。
曹兔子头发一扎出门毫无违和感地买了两件小裙子,杨锦东刷的卡。
宋平安:“……”
乔异迁:“……”
陈忆霖:“……”
奢侈品专柜上,曹兔子慵懒地托着腮,用轻得听不见的声音:“我觉得下手要早一点了。”
杨锦东拎着袋子,左手上还挂着服务员送的香水小样:“嗯?你是说夏以词?”
“难道我说的还能是双十一购物车加满要早一点?”曹卯扯着嗓子:“苏家都一杆子打散了,这时侯再不下手掀了弥勒佛,长寿怪物就找到平替了。”
杨锦东把曹卯扯进车里,好整以暇地斜眼窥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曹卯开始补口红,杨锦东的眉毛抖了抖,忍住不摔了那只亮晶晶的小羊毛,结果听见曹兔子悠悠地来了一句:“我打算先勾引他骈头。”
杨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