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想着夜里晚睡一会看看能不能等到温尘轩回来,结果迷迷糊糊地似有人来,轻轻敲着房门。
欲要睡去的诗苑瞬间来了精神,紧跑到门口,小声说:“谁?”
听得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诗苑姑娘,我是小豆。”
诗苑失落地开门,眼神显得秃废道:“什么事?”
“姑娘,少奶奶房中的花都枯萎了,要你去花园采些梦庭花来熏香,也可供少奶奶安睡。”小豆一脸笑意,但这笑得非常假势,又补充道:“哦,对了,花园里的几棵紫薇花要开了,你去裁几枝来,要那种含苞待放的,切莫将花树的外观剪乱了。”
“知道了,知道了。”诗苑一听便知是露荷心又吃饱撑得想找她的麻烦。
诗苑拿着剪刀,小步朝着花园走去。
此时夜深人静,没有几人在外走动,花园里一片幽谧,荷塘映月,芙蓉香露,紫薇待放,樱花纷落,梦庭花隐隐飘出的香气,整个花园在芬芳,在月色下笼罩着。
这样诗情画意的景色,相思更浓,相思更苦。
诗苑失神片刻,微微叹气,小心翼翼地踏过草地,走进梦庭花丛,欲要剪几朵折回,却忽然听见假山后面的暗处传来一声惊呼:“救命啊!”
诗苑吓得忙跳了起来,仔细欲听却再无声响,她怀着忐忑的心,悄悄挪步道假山后面一片草地上。
届时看见的情景,让诗苑险些叫出声来,她瞪大着眼睛瞧着,那片草地上的男女。
女子被绢巾堵上了嘴,双手扬放于头上方被男子用绳子绑住,男子背对着诗苑看不清是谁,只见他在女子的胸口处搞着动作。
“刺啦”一声棉布扯裂的响动,女子被堵上的嘴呜呜地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男子扯着自己的衣衫。
诗苑借着月光看清了那女子是小蝶,忙跑过去大叫道:“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
☆、风波再起
待男子转过头来,诗苑认出男子正是二爷温晁书!
温晁书兴致被破,怒吼道:“臭丫头,过来坏爷的好事,不想活了?”
“二爷你不能这样!”诗苑临危不惧,依然定然道:“放了小蝶!”
躺在草地上的小蝶见了诗苑犹如见了救星一样,忙对诗苑投来求助的目光。
诗苑也不等温晁书反应,就去解开小蝶被绑的双手。
温晁书怒推诗苑,暴躁地吼着:“你还敢救她?臭丫头,上次放过你你以为爷就真得没了兴趣?这次你自投罗网,别怪我下手了!”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诗苑挥挡着温晁书想起身,温晁书哪里给她这个机会。
只见他大手一挥,冲着诗苑就是一耳光子!
诗苑被打得眼前一黑,再次睁眼是已是被温晁书坐在下面,温晁书看着日思夜想的美人总算要得手,心情大好,表情立刻由怒变喜,笑眯眯地说着:“你是不想让我放了小蝶么?我就答应你放了她,只是爷这团火就由你负责扑灭了!”
“二爷,你别太过分!你就不怕被姑爷知道么?”诗苑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没有一丝慌乱,看着身旁手脚被绑的小蝶已经吓得嘤嘤哭泣,这种时候只能靠她自己想办法逃脱了。
“哼,你少拿大哥吓唬我!”温晁书眼睛微瞪道:“等着生米煮成熟饭,他又能耐我何?到时候你就成了我的小妾,天天伺候我左右。”温晁书越想越开心,荡笑起来道:“美人,放心,我会让你舒坦的!”
“混蛋!”诗苑趁着温晁书得意忘形疏忽警惕,抓起掉落在的剪刀冲着温晁书挥过去!
温晁书斜眼察觉不妙,伸手一挡,抓住了诗苑的手,夺下她的剪刀丢在一旁,一下秒又是重重耳光掴在诗苑的脸上。
诗苑只觉脸颊火辣辣地,头有些晕厥,迷糊的双眼见着温晁书怒目对她骂道:“臭丫头,还敢刺二爷我?今晚我让你跪地求饶!”
诗苑心生绝望,转头对着小蝶努力使眼色,小蝶停止哭泣看着诗苑,明白了她的意思,趁着二爷专注于诗苑的衣衫怎么扯开。
小蝶猛地起身欲撞开温晁书,哪知力气太小,自己被弹坐在地上。
温晁书看着笨手笨脚的小蝶,笑着道:“就你那小身板还想撞开爷?老老实实给我在这看好戏!”
诗苑得到时机,感授到他钳制她双手的力气微松,迅速逃脱从地上抓了把沙土,朝着转头过来的温晁书就是一击。
温晁书被土眯了眼睛,诗苑赶忙推开他起身,拿着剪刀剪开小蝶身上的麻绳,两人迅速逃离。
温晁书揉着被沙土弄疼的双眼,破口大骂道:“诗苑,你给我等着,你早晚是爷的人!”
推开屋门口,诗苑同小蝶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蝶心有余悸地向后看了看,担心地说:“诗苑,二爷不会追过来吧?”
诗苑踉跄走到桌前倒了杯水给自己压压惊,坐在椅子上长呼一口气,摇头道:“应该不会,二爷肯定不想事情闹大。”
小蝶也坐过来,拍着诗苑的手背道:“诗苑,谢谢你。”眼泪欲夺眶:“如果不是你,今晚我是怕逃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