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芷突然腾空而起,唯一的着力点就是抓住桶沿的手臂,整个身子悬在空中,两腿被大大地分开,穴口含着他的硕大,鲜红的嫩肉一张一合,配合着他的抽送,带出闪着的银丝。
“阿芷,你看,你流了好多水。”他眼里已是一片迷离之色,火热的柱体被吸得又酥又麻,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深入再深入,最终顶到了光滑细腻的尽头。
“痛……”徐芷扭了□子,脸上满是泪花,只求这一切快点结束。
“阿芷,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他张嘴说着,浑身烧得滚烫,搂紧她的身子,感受着来自她花心深处的温柔包裹,“你一定是喜欢我的!”
他低吼一声,低下头狠狠地吻她,咬她,戳她,最后狠狠一击停在她体内的最深处。徐芷再也受不住,身下一颤,哑着嗓子带哭腔地啊一声,随即就有白浊的液体混着银亮的水液从穴□接处缓缓淌出。
徐芷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再也无力支撑,瘫地松开手臂,眼看着就要往下坠。徐方及时将她捞住,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喘息,身下的灼热并未抽离她的花瓣,反而因为她整个人悬在他的身上,而更加地贴合。
徐芷以为完事,将头搭在他的肩上,脸上一片冰凉,小声地喘气,试图从刚才的激烈中回过神,根本没有留意到徐方的表情。
他的脸抽搐着,全身犹如冰冻住一般,与方才的欲火焚身截然不同,他整个人就像是置身冰窟一样,寒冷从皮肉往骨子里侵入,一寸一寸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徐芷还未反应过来,突然被徐方丢到浴桶里,溅了一脸水珠,在桶里扑腾着。
“我要回去!”她惊恐地喊出这句话,她不要待在这个世界,她不要穿越!
徐方将自己剥光,坐进浴桶,颤抖着试图将她拉到怀里,“阿芷,过来,乖。”他瑟瑟发抖,抱着徐芷犹如抱住救命草一样,嘴里不停地喊道:“我冷,我好冷,阿芷,救救我!”
徐芷愣住,知道他又和以前一样,先是疯狂地索取爱欲,得到满足后全身突然冷得像是冰块,要整宿整宿地抱着她才能舒缓。
徐芷想起他刚才对自己的折磨,推开他不情愿地道:“我不要,你走开。”她站起来,想走出浴桶,身后徐方大力扑过来,她没站稳,重重跌到水里,水花四溅。
徐方擒着她,死死地抱住她,近乎渴求地往她身上贴。“阿芷,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一个了。”
徐芷一愣,感觉到他在吻自己的后背,知道他只要身子一冷,就不会像先前那样暴戾,遂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厌恶道:“你别碰我!”
徐方被震慑,呆呆地停下动作,不再吻她,将头搭在她的肩上,老老实实地搂着她取暖。
“阿芷,你恨我吧?”
徐芷没有回答。
“连我都恨我自己,你怎么可能不恨我?”他自嘲地呓语道,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徐芷没有任何反应。她穿过来将近两年的日子里,除却第一次被徐方强暴,其余时候他与她欢好,全部都是现在这种情况。
发狂要她时没有一丝怜惜,全身僵冷后却对着她温柔备至,表现得完全就像两个人。
“阿芷,我不想你更恨我。”
徐芷毫无表情地盯着前方,目光空洞。这样的话,徐方已说不过不下十次,每次他拥着她取暖时都会说这句话,可每次都没有下文。
他又能怎样?是解释为何强暴她还是解释明知她不愿意却还一次次地要了她的身子?
徐方心里涌过一波寒冬的冰水,缓缓朝他心窝淌去,一点一点浇灭他所有的。就算此刻他看不见她的神情,也能知道此刻她的恨意有多深。
自从两年前他被姜氏设计下药,强要了徐芷那刻起,他就知道此生此世徐芷不会再原谅他。
他如何开口每次将她召到竹屋强取时是因为他发病;
他如何开口姜氏为了巩固自己嫁入府后的地位让他离不开徐芷而将她做成了药引,好让自己发病时都必须有她在场;
他如何开口明知她的痛苦都是因为自己,却还是发疯地想要得到她?
这样富丽堂皇的理由,他都不能说。他知道,这些通通都是借口,他打着爱她的名头,对她做尽坏事。
明知道一切都是错误,却止不住地沉浸在这样的错误里。
徐方心中闪过悲哀,想着若是她知道自己因为他而被制成活人药引,一定会更加恨他。
徐芷静坐着,身后的人长久没有动静,脖颈处渐渐湿凉,有暖润的水珠顺着她的肩头滑下,徐芷一僵,以为那是泪水,念头才闪过一秒,随即熄灭。
这样变态又无情的人,哪会懂得哭泣?徐芷冷笑,目光探到别处。
徐方微微往她的脖颈处蹭了蹭,抵着她的肩头嗅她身上传来的体香。
他想,就算一切是个错误,好歹他拥有了她。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她都会是他的。
“阿芷,你记得以前只要爹一去你娘的院子,我娘就会找借口让爹回来吗?”他靠在她的后背上,神情安详而温和。
徐芷并不打算理他,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我娘为了能让爹过来看她一眼,每次都事先让我吃有毒的食物。只有我病了,爹才会急急地赶过来。”